不过今天齐老师似乎有点反常,他没有准点就离开,而是拿起那本刚刚被颜玥扔到桌面的内参,翻开了中间的一篇文章,对颜玥道:“小玥,你给我说说,你了这篇剖析东南亚各国当前货币政策的文章后,你是怎么想的?”
颜玥撇撇嘴道:“能怎么想,就他那水平,我也能写文章上内参了。”
“你这丫头,你没到他文章里的预言现在都已经应验了吗?”
“切,我猜他那一定是瞎蒙的?”颜玥不服气道。
“孺子不可教也!”齐老师对颜玥的学习态度很不满意,合起书卷,敲了敲桌子,幸亏这是新时代了,不然颜玥的脑门铁定要挨一记狠的。
“这位陈先生所写所想,皆是我闻所未闻,文中所言更是急国家之忧而忧,观文识人,真乃我辈楷模,岂是你这等无知小儿所能比拟。”齐老师感慨不已,“我翻遍他所写的这十篇文章,眼界大开,可谓是受益良多,改日一定要亲自登门,跟陈先生好好探讨一下学术。”
颜玥吐了吐舌头,见自己老师把陈扬夸到了天上去了,登时不满道:“齐老师,我告诉您好了,您推崇的那个陈先生今年才二十多岁,一个故弄玄虚的小神棍罢了。”
“小玥,你说的是真的?这位陈先生今年才二十多岁?”齐老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来,这些极具前瞻性的文章怎么可能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后生做得出来的?
“哎呀,齐老师,我说的绝对比珍珠还真。我跟您说吧,这人我都见过好几回了呢!听说现在升官了,在一什么辛庄开发区当书记呢。您要是真想找他聊天,直接去开发区找他就行了。啊,对了,别说我没事先提醒您啊,您若是满怀希望而去,我保管您失望而归!”颜玥噘嘴道。
齐老师怔了半晌,才抚了抚花白的胡子,长叹一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国之幸事,国之幸事啊!”
颜玥目送着齐老师的背影离开,翻了个白眼,重又拿起那本内参,胡乱翻了几页,撇撇嘴道:“写的什么啊,不是吹牛皮说十月中下旬国际炒家会移师香港吗?哼,明天就一号了,港股天天红盘,这回牛皮吹破了吧!到头来还不是神棍一个!害我差点还真信了你的邪呢!”
说着不屑的扔掉了内参,不经意间,却到桌上的另外一份资料,上面的标题是:红旗基金——华尔街不可复制的奇迹。
她怔了一下,跟着又拿起另外一份关于量子基金的资料。
两相一对比,忍不住皱眉道:“该不会是这两方狗咬狗打起来了吧?”
沉思了片刻,她才扔掉手头的资料:“管它呢,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最好这两家基金都倒闭破产了,一个个的都是没人性专门打劫的资本家!”
说完,扔掉手头上的资料,起身走到了一个超大的露天观景台上,扶着雕栏玉砌的围栏,静静的着不远处蜿蜒流淌着的黄浦江,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