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飞飞看着眼前的杜央，说：“说什么都会听的,可这么听话,有没有奖励？”

杜央笑了起来，说：“有，当然有。”

她探头吻住方飞飞的唇,方飞飞开心了，吮着她的唇,挤进她的怀里,把手放她的腰上,然后像占到便宜的孩子一样,得意的笑了起来。杜央看着她笑，又开始有些出神了,出神时没留心方飞飞解开了她的衣服,低头把吻落了她的身体上。

不知道为什么，杜央看到方飞飞的笑，很容易失神，而且并不是因为方飞飞姿色如何美艳，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才失神的，而是因为现看到方飞飞的笑的时候，她总是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点点打破。

她能感受到方飞飞的情绪，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方飞飞的快乐，她可以跟方飞飞共情，方飞飞变成一个心无城府，毫不遮掩情绪，纯白的犹如一张白纸的之后，她们之间开始有了奇妙的沟通桥梁，隔阂似乎消失怡尽，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奇妙，而且是奇妙之极，似乎以前跟方飞飞一起的时候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很少，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已经被她遗忘了。

只不过她也有盲点，其他方面她也许全知全能，但是感情沟通上，她一直是封闭的，她从来不知道共情作用是每个正常都会有的情绪，就好像当初的梅子灵她生产的时候，自己惊慌失措，吓的脸色苍白一样，就好像平常看见别受伤自己就觉得肉疼一样，这种共情作用是维系社会群体聚集一起而能和谐相处的基础情感。

但是她没有，从来也没有过，从原生家庭到成为德邦斯的杀手，她学到了很多很多，唯一没学到的就是共情。

而现，她面对方飞飞的时候，这种感觉苏醒了，如此的清晰，而单纯的像初生婴儿一样的方飞飞正主控着这个东西，似乎正一点点瓦解她的复仇之心，而她开始惧怕这个东西了，因为这个东西让她渐渐开始对曾经的方飞飞产生内疚之心，一方面她又很迷恋这种感觉，恐惧和迷恋纠缠一起，就好像现的方飞飞对外界的感觉一样，又好奇又害怕，既想走出去，又怕外面的世界会有怪兽。

方立始终不肯说缅甸语，哪怕她现缅甸语已经掌握的很熟了，她也不肯说，老师教她的时候，她也是很死板的跟着说缅甸语，老师一停下来，她马上就开始了汉语的自言自语，这是作为一个孩子的她能想出的抗争方式，别看来这是淘气，是个很难管教的孩子。

老师把这件事告诉了杜央，杜央又开始烦心起来，叫带来了方立，问她为什么不好好学习缅甸语，方立说：“又不是不会说话，要学也学英语，妈妈会教，才不要学什么缅甸语。”

其实杜央的汉语也很流利，她会三国语言，母语缅甸语，汉语，英语，而且都很纯属流利，所以跟方立沟通完全没有语言障碍，但是方立不肯学习她的母语，这让她非常恼火，这时听到孩子这么，她说：“要记住，才是的亲生母亲，不要只说她是妈妈，而且，缅甸语是的母语，必须要学！”

她说话的腔调还是冷冷的，即便她努力想让语气听起来温柔一些，但是方立听着，她的态度还是比方飞飞差远了，方飞飞发火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笑的，所以无论她怎么发火，抄了东西声称要揍她，她也不怕，但是她很怕杜央，杜央说话，她会低头听着，表面上很顺从，心底里却反感到了极点，所以杜央说重了的时候，就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方立低着头，纠结着眉头，说：“才不是，妈妈是方飞飞，叫方立，跟她一个姓！”

杜央闻言，愤怒起来，扬手想她打她，但是手掌落下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停了空中，，然后恼火的收回了手，说：“不强求一定要说缅甸语，但是这是的母语，一定要学会，所以以后老师上课要认真学。”

缅甸是没有姓氏的，他们从没有谁家的这一说，但是很注意尊称的称呼，比如杜央之所以叫杜央，是因为杜是先生的意思，先生缅甸也没有固定的性别限制，有权利或者受尊敬的，都会被这样称呼，杜央，就是央先生，缅甸，们彼此称呼时，一定会加尊称，大概只有父母会直呼儿女而名字，其他视情况而定，或者哥，姐，女士，先生，小姐之类的附加词，如现方飞飞的名字玛诺娜，玛是女士的意思，无论佣保镖一律称呼她为玛诺娜，只有杜央才可以叫她诺娜。而别称呼杜央，也一直叫杜央，只有方飞飞会叫她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