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这夜,室外细雨靡靡,室内一片昏暗,隐约听到女子低弱的呻/吟声。
“你该不会在事后偷吃了避孕药?”
风成凌伏在她身上抽/送,不悦地眯眼——他天天要她,甚至算准了她的排卵周期,而他们两人都身心健康,怎么会三个月了还迟迟没怀上孩子?
这句问话,是对林可薇最大的人格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