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唇很薄，薄的让人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
韶华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觉得全身无力。
只是觉得，心很疼，很疼的……
也许，很早之前，她就该知道这样的结局，只是她，不想去面对。
不敢去面对罢了。
如今，听来，却是那么大的创伤。
“李念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方才，你听到我要自杀，你有没有一点，一点的担忧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