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表突然做出一脸为难状,看向谢超道:“谢兄,飞是景升为难,只是最近荆州有些不太平,出现不少宵小之徒,为避免有人打扰士元贤侄英灵,我想……”
“哈哈……哈哈哈哈……。”没等刘表说完,谢超突然笑了,身旁,赵云目光已经变得冰冷,荆州宵小?莫说有没有,就算真有。并且藏在玉棺之内,只凭谢超站在这,别说一个刘表,就是天王老子在这儿,谢超没开口,也休想开棺。
刘表不禁打了个寒噤,额上却渗出一点点的冷汗,心中有些后悔得寸进尺,若真惹怒谢超,一不小心将自己的脖子抹了,他可是说都没地方说理去,有些心虚的看向谢超:“谢兄……你这是……?”
“刘表啊。”谢超停止了笑声,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看向刘表道:“你想死吗?”冰冷中,散发着无穷寒意的话语,让刘表一颗心跌落谷底。
“谢侯说笑了,景升……”
“闭嘴。”谢超猛的喝断刘表的话语,寒声道:“说笑?你配吗?别说你一个刘表,就是你祖宗,刘邦那个痞子,从棺材里跳出来,敢动这玉棺一下,老子也敢一刀劈了他!信不?”
“谢侯,你……莫要……莫要太放肆了!怎敢……辱及先祖!?”刘表面色阴沉的可怕,祖宗,尤其还是一个开国皇帝,被人如此侮辱,任谁都不可能高兴地起来。
“说错了吗?刘邦他不就是一个痞子吗?辱人者,人辱之!别以为这里是荆州。我就不敢动你!”谢超目光中杀气渐盛,刘表心中升起的那股怒气,转瞬之间便被这无边的杀气击的支离破碎,一颗心,瞬间一片冰凉。
“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刘表强装镇定,拂袖掉转马头,便要离开。
“站住。”一杆猩红色的长枪架在刘表的脖子上,谢超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让你走了吗?”
“休伤我主!”一道清朗的怒喝声响起,荆州大军中,数员武将冲了上来,一名青年将领手持大刀一刀挑开谢超搭在刘表身上的长枪,随即反手一削,狠辣的削向谢超握着枪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