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目光闪了闪,却没有说话。
刘琦见状也不生气,而是负手继续道:“我知道你心中在埋怨我,怪我不听你的,不在父皇死后矫诏即位,偏要多此一举,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但你要明白,即便我矫诏即位,登上皇位,但这皇宫之内还有一大隐患,若此患不除,我必将寝食难安。”
说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拓跋玉,见她依旧低头不语,眉头不由一皱,继续道:“那就是住在皇宫里面,我的那两哥哥哥,帝国的两位皇子!”
听到这句话,站在他身后的拓跋玉微一沉吟,道:“我一直觉得最该担心的不是刘钊和刘锐,而是刘秀和刘颖……”
刘琦冷哼了一声,摆了摆手道:“刘秀远在卫国,区区一个藩王而已,能成什么气候,刘颖一介女子,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说完,他转头看了一眼攻门士兵,见他们依旧毫无进展,心中不由得有些不虞,冷冷道:“探子们还没查到王向佐的消息吗?”
“是,”拓跋玉低下头道:“整个洛京城内都查过了还没有找到。”
刘琦听后断然道:“那就派人出城去找!现在大军虎符都在他手里,不能让他跑了!”
“是!”拓跋玉低头应声回答。
见拓跋玉难得如此温顺,刘琦心情稍好一点,道:“当时王向佐从皇宫出去之后,为什么不看好他,让他给跑了?”
拓跋玉俏丽的脸上眉头皱起,道:“此事我也颇感奇怪,听你说皇帝已经向他下达了辅佐你的命令,按理说他不应该怀疑到你会有所异动,莫非是你身边有人向他通风报信不成?”
听到这里,刘琦猛地回过头去,冷冷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务必给我查个清楚!我可不想整日让叛逆守在身边!”
拓跋玉低头应道:“是。”
说完,两人都沉默下来,一同向“战场”看去,只见宫门前火光熊熊,杀声震天,但宫门却纹丝不动,大军猛攻许久,竟无一点进展。
刘琦一皱眉,低声喃喃道:“一帮饭桶!”说完他对身侧稍远处的一个年轻将官厉声道:“张远!”
张远急忙向前几步,拱手应道:“属下在!”
“下令用檑木宫门,弓箭手准备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