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元烈看着他的背影,一时没有说话。
就这样过了半晌,元烈才轻咳一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开口说道:
“殿下,属下通过这些消息看来,沐锦天似乎有夺权之志,而且其能力野心都有,若任由蜀国皇权独大,没有相权制衡的话,长此以往,只怕会对帝国不利。”
刘秀听后转过头来,看着元烈淡淡问道:
“你从哪里看出沐锦天有野心的?”
元烈听到这句话之后,先是一愣,犹豫了一会之后才道:
“沐锦天归国之后动作频频,而且手段极高,又雷厉风行,一时间,就连欧阳云中都避其锋芒,不敢与之正面交锋,蜀国第二人物顺阳侯何尧臣更是丢盔弃甲,手中权力被褫夺一空,落了个闲职养老,此刻在欧阳云中反攻之前,沐锦天是蜀国权力最大之人,他下的命令,就连皇帝沐阳的圣旨都无法更改,他做的这一切,争权夺利,不都是为了实现其野心么?”
刘秀听后微微一笑,在烛光中,这笑容显得神秘莫测,他沉吟一会,摇了摇头,并未回答,而是开口问道:
“洛京城,父皇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有何动静?”
元烈眉头一皱,略作思忖之后,才回道:
“这短时间,洛京城里的风向也越来越不对劲了,”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抬头看了刘秀一眼,将刘秀脸色平淡,并无追问之意,这才继续道:“不知为何,皇上突然撤了看护大皇子刘钊和二皇子刘锐的守卫,并且允许他们每月可以在护卫监护下出入宫门,并且洛京城内禁卫军以及羽林军的布防,也做了调整,之前殿下您安置的人马几乎全部被换,现在整个皇都之内,全是皇上自己的亲卫。”
刘秀听后并无过激神色,仅仅是“哦”了一声,追问道:“那丞相亚恒大人和骠骑大将军王向佐大人呢?”
元烈道:“他们一切如常。”
刘秀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转身,看向窗外,片刻后却问了另一个话题道:
“洛京城内,出离国公主拓拔玉有什么动静吗?”
元烈听刘秀问拓跋玉先是一愣,之后才皱褶眉头想了一会,回道:“因为出离国地处大陆极南蛮荒之地,属下开始并未对出离之国多加留意,是以对其国公主也没有关注太多,但后来,属下发现拓跋玉似乎有些不对劲”
刘秀听到这句话,眉头猛地皱起,转过身来看着元烈道:“哦?有什么不对劲,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