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此事有些蹊跷,我今日想了半晌,也不知道太子构陷丞相有何用意。”
众人听到“构陷”一词,心中一惊,王怀义也是一愣,却听王向佐轻咳一声,冷笑道:
“罗将军也是年岁大了,耳目有些不灵通,你不知道丞相和英王走的很近么?还有罗将军景云惨败一事,少不了太子的‘功劳’,那你说他又有何用意?”
王向佐话音未落,老太傅张玉良就摆了摆手,道:
“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是太子的主意也好,是他下人所为也罢,总之,亚相已然身故,你我难道对此置若罔闻?如此下去,接下来就该轮到你我了!”
罗霍眉头一皱,道:
“我等自然不能甘当鱼肉,只是......现在太子威严鼎盛,而陛下态度不明,英王今日又有‘服软’迹象,我等又能如何?”
张玉良抚着长须沉吟片刻,转头看向王怀义,缓缓地道:
“在座诸位皆是帝国权臣,现如今百官都在看着你我动作,若是我等偃旗息鼓,不但令百官寒心,更是助长了太子气焰,而且很可能就如老夫所言,接下来该轮到你我了,为了自保,在座诸位,只有同太子势不两立了!”
王怀义见张玉良说话时候始终看着自己,在他说完后站了起来,道:
“看来张太傅已经下定决心了。”
张玉良缓缓扬起花白眉毛,和罗霍一起,沉声回道:
“是。”
张怀义点了点头,笑道:
“各位但且宽心,我听到消息,说英王殿下自有谋略,我等若想还以颜色的话,也并非就没有办法!”
听到这句话,众人纷纷长出一口气,王向佐、张玉良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欣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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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洛京城门口处,有个脚夫打扮的人,抬头看了一眼帝国皇宫的方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向门外走去。
他是来自蜀国,欧阳丞相派到汉国参加庆功灯会的方言。
那晚和太子密谈一晚,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欧阳丞相那日的计划,太子刘锐根本没听。
只能先将消息传回蜀国,再坐打算,一切都朝着不利的方向进展,而这一切得利者,只有可能是刘秀。
想到这里,方言加快了步伐,城外,有等着他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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