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嘛,求人看病还是搞得这么神秘,倒好像是我们求着去帮人看病一样。”
景旻文眉头一蹙,小嘴漂亮地向上一撅,很有些不爽杜爽的做派,她却忘记了要不是她在一边推波助澜,许一压根儿就不会答应杜爽出手。
“算了,好歹今天也是借用了人家的银针,你别说要是没有这一百零八根银针,我得多费上一到两天的时间呢。”
许一呵呵一笑,“而且,你想一想咱把杜大夫那一套一阵弄成那样子,要是他在现场看到了,以后肯定不敢再用那一套银针呢。”
“说什么呢,死相,你这是变着法子说我身上臭了?”
景旻文娇哼一声,挽着许一胳膊的手,暗暗地捏住了他腰际的一小块软肉,手指头轻轻一错,一拧,许一顿时疼得呲牙咧嘴起来,连连求饶,“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杜大夫对你的还是有功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不会答应他呢。”
“哼,这还差不多。”
景旻文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拉开了车门,将许一往车里一推,“快点,给老娘当司机去,今天你可是把老娘折腾得够呛,这会儿眼睛都睁不开了。”
许一发动汽车,转头看了一眼一脸疲倦的景旻文,“对了,文文,既然我跟你们景家合作,不过,这事先可要说清楚了,任何公司做出的决策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这当然了,你拥有最大的股份嘛。”
景旻文抿嘴娇笑,“如果,有一天你厌倦我了,就把这公司给我和儿子就行了,你挥一挥手不带走一毛钱。”
许一傻眼了,尼玛,这才开始接触呢,儿子都出来了,还真是赶不上她的节奏呀,就很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回到景旻文的家里,许一把中药用清水泡了三十分钟,好在她家里还有那种熬中药的陶罐,景旻文似乎真的累了往沙发上一躺,脑袋一歪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许一知道,其实今天景旻文的元气消耗最大,这也是她精疲力竭的愿意,只不过,现在是服下中药的最佳时机,热腾腾的中药喝下去,就能将没有了根基的最后一丝阴寒之气彻底驱除出来。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景旻文,许一摇摇头,俯身抱起景旻文将她送进了卧室,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悄悄地带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