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回到衡川市的路上,许一也仅仅是炼化了一部分阴煞之气,然后强行将这些阴煞之气压制在紫宫穴内,不过,这会儿许一才发现原先凝炼出来的那一粒黄豆粒大小的阴煞真气居然就好像磁铁一样,将紫宫穴内的阴煞真气牢牢地吸附了起来。
许一的心里一动,默运功法,那一粒黄豆大小的阴煞真气慢慢地从紫宫穴内游走,所到之处阴煞之气纷纷蜂拥而上,迅速地融入到那阴煞真气之内。
到后来那真气游走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将紫宫穴内的阴煞之气吸附一空,只不过,那阴煞真气却仅仅是长大了一点点,甚至几乎都看不出来长大了。
许一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这阴煞真气可以压制三阳绝脉的发作,比起用丹田内的真气压制的效果似乎更为强悍,有没有必要以紫宫穴为根基,将汲取到体内的阴煞之气凝炼成阴煞真气然后存储在紫宫穴内,将它打造成自己的第二个丹田?
这第二个丹田就专门用来储藏阴煞真气,只要阴煞真气到了一定的数量,就足以跟三阳绝脉抗衡了!
只不过,许一心里也清楚,人体内的丹田就是储藏真气元气的地方,这是人体结构的自然选择,现在要想重新开辟出一个新的仓库来储藏阴煞真气,难度比登天还大。
首先要以真气伐经洗髓,将要选择作为仓库的穴位拓展奠基,必须将穴道附近的经脉拓展,扩容,因为真气要通过经脉向全身各处经脉穴道运转。
洗筋伐髓不仅仅需要充沛强大的真气,还需要历经种种痛苦的磨砺,那种痛苦,即便是强横如师父赤松子也是谈之色变。
几千年来,也有不少修道之人去尝试着另辟奇径,经脉逆行,重修丹田等等,不过,成功者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当然,许一的师父赤松子就是这寥寥数人之一。
许一轻轻地咳嗽一声,将脑海里繁杂的思绪抛之脑后,全身心投入到炼化体内阴煞之气上去,很快就慢慢地沉浸了进去。
列车抵达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许一走下火车,就见月台上停着一辆挂着部委拍照的奥迪汽车,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车旁边抽烟,不时地打量着行人。
“爸,你怎么亲自来了?”
许一拔腿走了过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想不到刘孟这家伙吓成这样了,还把父亲拉过来助阵了,看来,晾一晾这家伙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老刘这不担心你不跟他走嘛,对了,你那个针盒我给你带过来了,就放在车上。”许正春看了许一一眼,不由得一愣,“儿子,你的脸怎么了,跟人打架了,谁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
“爸,没事儿,就是一点皮外伤。”
许一俊脸一红,若是让父亲知道因为争风吃醋打而被人揍了一顿,那就丢人了,慌忙转移话题,“爸,刘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