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新回到飞哥身边,看着飞哥得意洋洋的表情,一脚踩着他面前的椅子问:你用钱干什么?
飞哥对徐立新居高临下的发问姿态有一种压抑感,有点心虚地说:我、那什么,我有病。对,我腿不好使,你看。说完晃着压在右腿上的左腿。
腿不好使啊?那是得看看。哪条腿,我看看。徐立新好像真的相信飞哥的话,态度很温和,问的也很仔细。
飞哥没言语,把左腿随意地伸给徐立新。
左腿啊?放在椅子上,让我仔细看看。徐立新态度少有的温和,好像一个体贴的大哥哥。
飞哥真听话,把左腿伸到椅子上,不在乎地说:随便看,这还能有假啊。
徐立新把飞哥裤脚挽起来,一直挽到膝盖以上,然后用手顺着膝盖往下摸着,好像名医在诊断病情,嘴也没闲着:嗯,是有点病,不太重,这也花不多少钱啊。我给弄重点,多给你点钱。
徐立新开始说话很慢,后来说话很快,手脚更快。踏在椅子上的那只脚一转就踩住飞哥膝盖下部,刚才触诊的手握住飞哥脚踝往下一叫劲。这个做法如同屠夫在案板上硬掰猪骨头一样。当然徐立新没有和屠夫一样使狠劲,不然飞哥的小腿当时就得断。
哎呀妈呀。飞哥感觉左小腿一股钻心的疼痛传到大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怎么也没想到徐立新嘴里说着好听的话,突然下狠手。他赶紧挣扎,还没等他抬起身体,徐立新空着的另一只手立即成拳,对着他头就是一下。123456789123456789当时这小子老老实实地躺沙发上。
徐立新手上不断地加力,飞哥就感觉到腿骨慢慢的被撕开,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有惨叫的份。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和叫喊声:厂长,别和这种人一样,注意身份。
徐立新听出是刘厂长带人来劝架,愤怒地放下飞哥,冲到门口,打开门大声说:你们穷喊什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飞哥看到徐立新站在门口,背对着自己,觉得机会来了。忍着疼痛爬起来,对着徐立新后脑就是一拳。徐立新仿佛后面长眼睛一样,头都没回,还没等飞哥的拳手打到自己,反脚一踹,正好踹在飞哥的腰部。飞哥又乖乖地趴下徐立新身边。飞哥知道今天是遇到克星,也不想站起来,想乘乱爬出屋,结果腰部刚爬到徐立新脚下,徐立新一脚死死踩住飞哥的腰,飞哥只好停止前进,老实地爬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