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正常的计算来说,这酒楼每年的盈利,绝大部分必须用来支付利息和偿还外债,众人只能分到少许的利润,而真正赚钱的就是那放贷之人,也就是说,自己等人头几年都要无偿帮助金善赌做白工,真正要赚钱恐怕还得先喂饱金善赌。所以羽天齐在得知金善赌就是那披着羊皮的狼时,神色顿时不善了起来。
察觉到羽天齐的凌厉的眼神,金善赌略显尴尬地赔笑道,“天齐兄弟,小弟也只是糊口饭吃,这一千五百万可是老哥的血本啊!”
对于金善赌苍白的狡辩,羽天齐视若无睹,随手一翻,一张金卡便出现在羽天齐手中,丢给了金胖子道,“这里六百万,还有九百万回头还!至于利息,给我下调到合理的程度,你懂的!”
金善赌尴尬地接过白天自己输给羽天齐的金币卡,当即收进了戒指,赔笑道,“天齐兄说笑了,要是早知道这酒楼是兄弟开的,小弟绝不敢要天齐兄的利息!”说到这里,金善赌一把搂住了谢路飞,皮笑肉不笑道,“路飞啊,你这人不地道,这酒楼是天齐兄的也不和我知会一声,害的老哥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谢路飞极为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骂金善赌无耻,脸上却陪着笑脸道,“我的错!我的错!只是不知今日是什么风将大哥吹来的?您可真是稀客,待会可要多喝几杯!”
“嘿嘿,我可不就是要通知你以后免息的事才来的嘛!”金善赌堆着笑脸道,同时将目光投向了羽天齐道,“顺便找天齐兄说点事!”
一听金善赌给自己免息,谢路飞都怀疑自己耳朵出错,金善赌可是有名的奸商,此刻竟会破天荒的给自己免息,虽然有羽天齐的威慑影响,但也绝不会让金善赌如此慷慨,而这一切,只能说明,金善赌有事求羽天齐,想到这里,谢路飞当即会意过来,和金善赌寒暄两句便退了开去,将说话空间留给了羽天齐两人。
“怎么,金兄,有事?”羽天齐微微一笑,古井不波地问道。
金善赌点了点头,笑道,“确实有一事相求,而且非天齐兄不可!”
羽天齐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金兄你说说吧!”其实羽天齐也不想多事,但是碍于金善赌已经卖了人情给自己,省去了自己许多利息,所以羽天齐也只能硬着头皮先听听金善赌的来意!
金善赌微微点头,轻声道,“这里人多口杂,天齐兄,我们换个地方说!”说着,金善赌对着羽天齐招了招手,当先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