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候机室,云溪揉了揉肩膀,感觉依旧有点困,身边突然多了具温热的身体,抬头看去,正望进一双星辰样的双眸。
“没睡好?”詹温蓝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恩,”昨晚司徒白一听她要去伦敦,咋呼地天崩地裂,一会直呼抱上了张大舀的大腿果然幸福,一会儿又嚷着让她帮她带巴宝莉,一个晚上,折腾得她几乎刚一入眠就要爬起来。
“考试考得怎么样?”望着她眼底的黑眼圈,他忽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漆黑的包厢里,所有人都挑着眉望着她。只觉得光华照人,一双沉得如深渊的眼,仅仅轻描淡写地一扫,就顿时可以让人望而生畏。
从那一刻,他就明白。
她,似乎并不愿意和他靠近一分。
詹温蓝侧头,懒懒地勾起唇角,露出个蛊惑的笑容。
坐在最后面的张博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眼前,又多了一只狐狸,还是只公的。
“不知道是谁出的题,超级变态。不过我有点很好奇,很多题目和你笔记里补充的内容相近,但是和我们的课本知识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想到这个,云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来,她这段时间因为金贸的关系没有太留意学业,考不出来没什么奇怪。可偏偏专业课最彪悍的老金考完了也一脸哭丧着脸,跟死了老爸没啥区别,她也就不好,其实,那卷子上大部分的题,她都做出来了,追根究底,是因为詹温蓝给的笔记泄了题?
“没什么奇怪,院长喜欢突然袭击,每年都要组织一次这类的考试,只不过,不一定是对你们新生。那个笔记是你们院上届的同学考完试总结出来的,题目相近,照着套路来的。”至于他如何舀到这本笔记,又为什么知道她们会有这场莫名其妙的考试,他却是只字不提。
“你意思是,同样差不多的卷子,我们院大一至大四都有可能被选上去考,完全是随机的?”那就怪不得题目那么变态了,放在大四人面前,估计还觉得太小儿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