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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推,仿佛是一个信号,十数个世家的族长,轰的一声一下子扑了上來,将几个好似羔羊一样无助站着不知所措的舞女瞬间瓜分,几个沒有能扑到女人的老家伙则身子一转,猛然将原本旁边伺候的侍女按翻在地,尖叫声中,挣扎与喘息同时迸发。
突然爆发迷乱的场面,让赵韪心中的**倏然喷发,猛地翻身将两个舞女压在身下,头颅下移,瞬间啜在其中一人那赤果的高地上,只是许是她平日里一直赤果着跳舞的时间太久了,原本应该是一处坚挺的地方,此时只是软塌塌的贴在胸口,好似垂头丧气一样。
谁能想到,平日里一干人五人六的人,此时竟然就在这大堂之上公然这般作为?
赵府内院,一个毫不起眼的宅子里,两间不算宽敞的屋子并排立着,门口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沉默的立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屋子中,四下里的窗户被黑布挡着,窗子上面,两条横木交叉钉在一起,只是看漆色,很明显是人后來钉上去的。
就在这安静之中,一个侍女行色匆匆的从院子外面小跑进來,來到屋门口时,不由拿眼横了站着的两人一下,娇哼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夫人,刚才我在前面偷偷听了下,益州的世家向赵韪出主意,准备将少爷推出來给他们当牌子,好像他们要谋划着夺取益州牧。”俯身在床榻上,侍女低头将声音压的很低,小心的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