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经验,别人说没吃过猪肉至少看过猪跑,但是我这个从索马里来的难民,连猪都没见过。
燕少就握住我的手,引导我的手动作。
我被他捏得有点疼,只有红着脸悄声地:“燕少,轻一点……”
燕少没有理会我的请求,反而是放开我握着他的手,去拿我的另一只手:“用两只手。”
这种时刻,能获取燕少片刻的安宁,减轻他的痛苦,我什么条件都不敢讲,只能听话的把两只手都用上。
燕少的呼吸粗重,不过却和之前的痛苦并不相同。
我认真地学习着如何用手取悦他。
我小声问燕少:“好些了吗?”
可是没想到我刚问这句话,燕少的身体就颤抖了起来,一瞬间,我看到他竟然抬起手,硬生生地扳断了一旁不锈钢的扶手。
我看到他脸上的青筋又开始浮动,原本已经在消退的獠牙又露了出来。
我吓得大声问:“怎么啦,又怎么啦?”
燕少一把抓住我的肩头,极力控制着指甲不会掐入我的身体。
“小莹,”他此刻的语气竟带了一丝请求,“给我用嘴……”
我听到燕少这句话,没有一秒钟的思考和犹豫,身子已经俯了下去。对于这种往常我完全不会接受的要求,现在我却不能去计较和矫情。
燕少需要我,不论需要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做的。
这是一个奴隶的觉悟。
我含住巨大的前端时,唇上传来的温度,和我手上摸到的感觉竟然是完全不同。在我的手心下,燕少的昂藏是火热的,热得几乎要爆炸。然而在我的口中,他的那里却像一块寒冰,阴冷的气息碰触到我唇上的鲜血,一瞬间顺着我的神经冲上我的大脑,如同电流,几乎让我晕厥过去。
但饶是如此,我依然没有放开。
燕少抓住我的头发,引导我的头上下,他没有嫌弃我咽喉本能的排斥,也没嫌弃我连舌头都不会用。
他的头微微昂着,靠着后面的墙,我抬眼,能看到他起伏的胸膛,也能感觉到我颌骨酸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只在心里祈祷着最后一波阴风能赶快刮过。
那时候燕少恢复正常,我也可以解脱出来。
在这种心情的指引下,我再难受也要继续,燕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身体,他躬身,也去摸我的隐秘,我感觉得到他的指甲以及恢复到了正常的圆润角度,他用指腹反复揉着我,带给我丝丝异样的感受……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似乎不太适合如今都在痛苦边缘的我们。
“林小莹……”
我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然而无法去回答他。
燕少埋头,咬住我的后颈,舌尖疯狂地舔我的皮肤。
突然间,他动作一滞,身子也颤了一下,随即大声叫我:“林小莹,快松口!”
我一惊,并未意识到燕少是要我赶快结束用嘴继续进行下去。等我略微反应过来,想要松开口的时候,燕少已经一下子按住了我的头,死死地将我禁锢住。
我知道他最初是想要让我放开的,可是在最后一刻,他却没有控制住,反而将我的头紧紧按住。
那一瞬间,长硕的巨大一下子深深尽数没入了我的咽喉。
我又痛又反胃,几乎要呕了起来。
可是我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紧接着,我能感觉到一股洪流般的阴气,暴雨一样,顺着我的咽喉,冲入了我的腹中,同时也呛到了我的气管里,然后如同龙卷风,旋转了起来。
我全身一抖,疼痛如排山倒海之势扑来,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全被都一种细小的刀刃在凶残的绞着。
这痛来势汹汹,我立刻翻滚到了地上,蜷缩成了一团,一边满地打滚,一边痛哭和大叫。
疼痛的级别如果可以分为十级的话,姨妈痛大概是五级,生孩子可能就是十级。然而我此刻的痛,或许比生孩子还要痛上十倍。
因为痛,我都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需要我去安抚的燕少。
这阴气在我身体里乱窜,钻入我的三魂七魄,肆意横行,让我无处可逃。疼痛的幻觉中,我以为自己是一条剃光了毛的小狗,被扔在零下几十度的南极冰川上。狂暴的风雪正无情的拍打着我的身体,疯了一般地撕扯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肉,每一块骨头,几乎要把我碾成碎片。
……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我感觉到自己浑身湿哒哒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身骨头都软得不像是自己的。睁开眼,只见到燕少正坐在地上抱着我,他眼里是从未见过的焦急和担忧,眉尖深深的颦着,好像此刻的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见我睁眼,他似乎松了一大口气。
他没有问我什么话,只是反复用手掌摩挲着我的脸颊,仿佛他手心里是什么舍不得的珍宝一般。
他此时的眼神告诉我,他是关心我的……他心中对我真实的看待,并非如同他平时所表现出的那么不屑一顾。
因而我心中有暖流,只觉得这一刻也温馨和缓慢了起来。
我看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火车的车轮依然在划出有节律的响声,沉浸在夜色中的世界,如此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