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张謇默然无语，良久说道：

“你果无它意，我看你写的那首词，多有王霸之气，说是反词也无不可。你手握精兵，权在握，武器弹药一样不缺，还兼着民事，你说你没有反意？”

赵刚也哑口无言，半响说道：

“岳父大人，赵刚这么做不过是怕朝廷外国罢了。”

张謇大怒，“混帐，朝廷如何能卖国，如果朝廷卖国的话，你造反了也行。”

“岳父大人，朝廷如不卖国，小婿一心辅佐朝廷。”

两人说完都是面面相觑，既然说得明白，翁婿两人都知道了对方的底线，也就不再多客套，开荒之事由赵刚负责，钱粮由张謇提供。张謇起身回府，赵刚一旁相送。走到大门处，张謇回过头来，对赵刚说：

“混小，多关心关心你夫人，心思放灵活点。”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赵刚只好点头，心里却十分糊涂。

张謇见他的样，轻轻地拍了一下赵刚的肩

“混小，要不是金天我知道……嗯，非好好整治你不可，哪有那么容易过关。”说到后来，脸上的笑意已经憋不住，只好上了轿，留下莫名其妙的赵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