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至道这么问,他们都不由自主的本能点头。
王至道对巡捕们摊手道:“你们看到了,连裁判们都可以证明我没有离开过这儿,别说我的师兄弟们了。你们要是硬要把不知道在何处的福江楼所发生的命案强加到我的身上,我是不会屈服地。”
巡捕们面面相觑,连裁判们都为王至道作证,一时之间他们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实际上,王至道这一招是利用了裁判们的心理错觉。这些裁判们实际上大都被洪世威与罗光钰之间比赛吸引了注意力,根本就没有留意到王至道是否存在。但是因为他们在之前看到过王至道站在这儿观看比赛,之后又见王至道仍在这儿,于是心理即产生了一种错觉,误以为王至道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当然,其中的关键是证人很多,精武门的人,盲目的观众,再加上有孙禄堂等人的“证词”在前,其余的裁判们就算心中不肯定,也会被孙禄堂等人的证词影响,记忆出现混乱,即不知不觉的附合了孙禄堂等人地证词。这就是人类的心理的盲从性。二十一世纪中常见的影响大众的心理把戏,被王至道借用过来,巧妙的为自己制造了个不在场的证明。
见巡捕房的人都是一脸难堪,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孙禄堂“好心”的问道:“各位,能否告诉我们,被杀的人到底是谁?你们所说的两个证人又是谁?”
经孙禄堂提醒,巡捕们如梦惊醒,为首的巡捕忙道:“被杀的是一个中国人,身份目前还不明,证人是张啸林先生与他地拳手张士杰先生,他们都一口咬定是王至道用枪杀了那个人。”
“是张啸林说我杀人。死的也是中国人啊?真意外,我还以为证人是日本人,死的也是日本人呢!”王至道装模作样的对山口裕仁感叹道:“手段有进步啊!”
山口裕仁假装没有听到王至道的话意所指,冷哼一声道:“张啸林是你们中国人,又是青帮的三当家,以他这样的身份,又跟你无怨无仇,岂能随便指责你杀人。哼。王至道,这可跟我们日本人没关系吧?”
王至道奇怪的问道:“山口先生怎么知道张啸林跟我无怨无仇,莫非,你跟张啸林很熟识吗?”
一旁地邬心兰忍不住帮腔道:“那还用问!听人家说,利用万国竞技大赛的开庄赌博,就是山口先生与张啸林合作搞出来的。至道他对拳赛结果的预测百发百中,赢了他们很多钱,他们是把不得至道死呢!”
“是这样啊!”孙禄堂好奇的问道:“你们赢了多少?”
邬心兰算了算,道:“嗯,除去赌本。大概赢了一百二十万吧!”
四周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都用即羡慕又眼红的表情瞧着王至道,有些人甚至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也难怪他们,在这个时代。一百二十万几乎相当于天文数字了。王至道在短短的半天时间,仅靠赌了几场拳,就赢了一百二十万,这种“幸运”那能不令人眼红。
宋世荣感叹道:“钱财果然是罪恶的根源啊,一百二十万,足够令某人丧失理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了。”
在场的人只要不是白痴,都听得出来宋世荣口中所说的“某人”是谁,故一对对地鄙夷地视线瞄向了山口裕仁,好像山口裕仁是个恶心的大老鼠。这令被“冤枉”的山口裕仁气得差点要吐血。
心中不由后悔,真不该连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就跑来混这场水。
孙禄堂叹了口气,对巡捕房地人提议道:“各位,请听我一言如何?王至道是本次万国竞技大赛的参赛选手,他又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你们对这件案前因后果都不清楚,连死者是谁都没有弄明白,光凭跟王至道有怨仇的证人的证词,就想带走王至道是不可能的。从古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