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泉虽然是北京武术界的名人,却显然不擅长言辩,被王至道这一番抢白当下气得脸色铁青,指着王至道怒道:“你,你这个小,你在说什么,你想说是老夫在故意冤枉你吗?”
“王老,霍兄,请你们先息怒,听我一言!”却是鼻李见王仲泉动怒,赶紧站起来出言相劝。
鼻李是中华武士会的代表人物之一,在武术界也是个德兼备,交友极广的名人,据说曾经师从六人,武功修炼得炉火纯青,少有敌手,而且此人脾气极佳,很少会与人交恶,故一向很受武术界的人尊重,八极门的人也不得不给他面,王仲泉对王至道先是怒哼了一声,然后对鼻李道:“端东,你想要说什么?”
鼻李向八极门地人拱手道:“张三爷,王老,霍兄,实不相瞒,这个王至道是精武门的弟,精武门的霍元甲兄生前曾经与我有过交情,霍元甲兄现在已经过世,但是他的弟我不能不照顾。重要的是,我还接到宋世荣老爷来信所托,要求我照顾一下王至道。所以王至道的事情我不能不管。如果王至道当真是行为有错,害死了你们门下的李傲山,那你们想对王至道怎么样,我都不会管,但是如果事实真如王至道所说,他并非害死李傲山的凶手,那我就不能不为他主持公道了。”
王仲泉闻言,一脸不悦的瞪着鼻李,却没有说话。至于那个张三爷则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沉默不语。只有霍殿堂淡淡地道:“好说,既然李兄认为此事有隐情,一定要主持公道,那就由李兄作主了,我相信以李兄你的人品,必不会故意偏袒一个杀人凶手。我倒也想听一听,这个杀人凶手如何为自己辩解?”
“多谢霍兄给我这个面!”鼻李先向霍殿堂道了个谢,然后问王至道:“王至道,既然你要我们给你主持公道。那就必须对我们实话实说,不可以有一句隐瞒或是撒谎,你能办到吗?”
王至道点头道:“多谢李前辈,你放心,我绝对会实话实说的!”
“那好,我问你,李傲山是不是死在你手上的?”鼻李问道。
“李傲山死在我手上是不假,我不否认。但是我不承认他是我害死的。害死他的另有其人!”王至道回答道。
王仲泉闻言,不由再次怒道:“你这个小还在狡辩,你承认傲山是死在你的手上,却又说不是你害死的,你当我们这些人好糊弄吗?”
王至道对王仲泉抱拳道:“王老先生,既然你一定要认为是我害死了李傲山,那么你能否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王仲泉问道。
“王老先生家里有女眷吗?”
“废话,我连孙都有了,家里岂能没有女眷!”
“请问王老先生,如果有人半夜闯入你地家。想擒走你家里的一个女眷。被你发现了,你会怎么对付他?”
“那还用问,这种无耻败类。我当然会一掌毙了他!等等!”王仲泉眉头一皱,问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傲山是因为做这种事情被你所杀吗?不可能,傲山这个孩也跟了我好几年,我了解他,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他也许不会,但并不代表不会去做!”王至道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对霍殿堂拱手道:,‘霍师父’我知道在你武术界是个仁者,与人较技从来都只是点到为止。不会轻易伤害对手。但是我知道你也是一个保镖,我想请问一句,身为保镖,如果遇到有人针对你所保护的人进行卑鄙的行动,甚至有可能会伤害你所保护人的生命,你会不会出手对抗这个人?能不能做到对他留手?”
霍殿堂沉默了半响,回答道:“不会,我有可能会杀了他!但是,你如果说傲山师弟是在这种情况下让你所杀的。我却是不会相信的,我了解傲山兄弟地为人,他虽然个性孤傲,行事作风有时候会出轨,不懂得控制自己,但是他并不是好色之徒,所以绝对不会做出你所说的事情来!”
“那是因为他并不是为了自己做那种事,他是受人指使的。而指使他的人,就是他跟随的主——袁大公。”王至道不客气的将手指指向了袁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