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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看戏,这就是周围观众的心声。
显然,这沫沫恨啊,一会是咬牙切齿,一会媚眼飘飘,捂着胸夹着大腿她就那么磨磨蹭蹭地跟在旦腾的身侧,来到了白服青年身前。
对男人,旦腾还算客气:“兄台,好狗不当路,能否让本人过去!”
没反应!
“兄弟,你在耍猴吗,这猴子还穿着一身丧服,不错不错!”显然这旦腾来了兴致,一句接一句。
无视!
“小子,你娃听到没?伤,你娃有什么好伤的,死了爹妈?还是你娘们被人搞了?或者,自己被男人搞了?还是……”旦腾打算没完没了的说,他没有注意到男子听到死了爹妈后已经睁开了眼睛,那目光中一丝血红闪过。
这旦腾还在耀武扬威地大声呼喝着,正跨着马步,苍啊,看到了是旦腾,任谁这么说话他也不能容忍,果断抬起右脚,卯足了劲向上踢了一脚。
“嘭!”的一声。
“嗷……”这声音比狼嚎还要尖锐,咻地一声,旦腾的身体冲天而起,比火箭的速度还要快,瞬间临空千米又疾速坠落。
落地又是一个狗啃屎的动作,满地找牙。
可他没捂脸,捂着的是裤裆处,白色殷透,红色透出,就像少女每月一次不经意的尴尬,又不经意的穿得太薄,露底了!
事实,苍的脚接触到的地方是旦腾最骄傲的地方,日夜细心呵护,生怕一日不起,难以再独领风骚。可是,这一脚的近距离接触,还有一声细微的破碎声响没有被众人听到,就是这一声,决定了旦腾的命运,没办法,爹的名字起的太好,应验到了旦腾的身上。
那沫沫修为也不低,眼睛细致地记录了这个过程。
“啊!”的惊呼声,她目光盯住旦腾捂着的地方,现出惋惜之色,一种难以掩盖的失落在她的面上浮现,沫沫蹲在地面,如受惊的小鸟,现在眼前的结果超出了预想。
周围之众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