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水珑还是长孙荣极,那都是雏儿,年轻的身子经不起撩|拨。
长孙荣极目光一暗,轻柔试探的动作忽而强硬。双眼轻眯得弧度极为好看又危险,犹如扑食的雄狮,凶残冷静又炙热的眼神紧紧锁定着猎物,不给猎物任何逃脱的机会。
空气被吞噬,软舌纠缠,饱满被掌握。
水珑的冷静和身体稚嫩敏感的反应成为鲜明的对比,她徒手极快的拿出床头的匕首,刺向长孙荣极的颈侧。感觉长孙荣极似有反应,抵抗的唇舌忽而灵活划过他的口腔的上颚,带起令人颤栗的酥|麻。
这一瞬间的酥麻让长孙荣极失去了时机,冰寒的匕首抵在他的颈侧,再近一点就能刺破他的肌肤。
水珑眸子柔眯,瞳仁光泽却如火如冰,冰火交融间波光潋滟,却不自知的挪动的嘴唇,柔语,“把你的爪子和嘴巴放开,否则……”她拿着匕首的动作可半点不温柔。
一缕鲜血顺着长孙荣极的侧颈流向匕首,染红匕首的雪锋,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薄香,形成更为甜腻特殊的香味。
长孙荣极紧紧看着水珑,神色闪过懵懂迷惑,放开她的嘴唇,压低的声音更有磁性,“为什么你伤了我,我还是不想杀你,更不想放开你,甚至不嫌你,厌你?还觉得有趣兴奋……”另一只手摸上水珑一瞬讶然的眉眼,呢喃低语,“还觉得你……可爱?”
“这说明你变态。”水珑讶异转眼而逝,轻柔的语气说着恶劣的话语。
长孙荣极盯着眼前挪动的嘴唇,听着那般柔软却恶劣的话语,扪心自问:怎么就觉得好玩有趣,怎么就觉得可爱兴奋呢?好想再逗逗她,好想让她更多的反应,是不是依旧让自己喜欢。
喜欢?
他也会有喜欢一件东西,喜欢得这么有兴趣,这么久的时候么?
一缕刺痛让长孙荣极回神,却看也没看颈项那又近了些的匕首,依旧紧紧盯着水珑。
“你的爪子还没有拿开。”水珑用眼神瞄了瞄自己的胸前。
长孙荣极也顺着看自己的手,意外觉得手里的肉肉捏着很舒服。他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更用力的捏了捏,眼神意外又深沉的对水珑说:“你很特别,找不到让我厌恶的地方,还总能让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