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经常有妹子,因为人物关系的地理位置,发出极是异常的声音……咳!(比如在辽东去了高句国的兰秀才,是不可能出现在漠北的),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了给大家更形象直观的脑补。大家可以这样想,漠北是蒙古那个地方,辽东是东北那个地方,北平和山海关不必解释了吧。哈哈,大概位置哈,小说中,为了迎合情节,空间距离有时候会金手指一下。么么哒,多谢大姑娘小媳妇儿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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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你了。”
元祐似是这才想起来内帐里的两个人,回头朝他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极慵懒极温和,可态度却贱到了极点。
“小公爷,那两个舞伎,可怎办?”
说罢他大步就往帐外走,准备按赵樽的指示部署计划。杨宏光跟了两步,突然抢步上前,急得一脑门都是汗。
想到那个老冤家,元祐轻轻嗤笑一声,“这不很正常?山海关这样热闹,东方大都督要是没动静,那才奇怪。等着吧,好戏很快就要开锣了。”
东方青玄?
“啊?”杨宏光惊了一声,随时拱手,“是!”想了想,他沉默片刻,又踌躇着说:“还有一个事情,小公爷,!一!本!读!小说 xstxt斥侯先前来报,说山海关附近,发现了大量锦衣卫的行踪。”
思考了一下,元祐缓缓拉开唇角,颓然了许久的情绪突然烟消云散。笑眯眯将信函在火上点燃烧掉,他低低吩咐杨宏光说:“明日卯时点兵,准备拿下山海关。”
“小公爷,可是有消息了。”
元祐拆开火漆的封口,展开纸笺一看,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再无半分内帐里对着美娇娘时的风流浪荡,整个人都凝重了起来。
他刚刚问完,杨宏光便将信函递了上去。
“信呢?”
激灵灵一下,元小公爷刚刚被挑起的情浴顿时被湮灭了。飞快地翻身,他拢好了衣裳,在那舞伎脸上拍了拍,贱笑一声,把腰带一系,便大步出来了。
“小公爷,漠北来信函了。”
他丹凤眼一瞥,哪能和一个舞伎说真话?拽了一个舞伎过来,他翻身过去将人压在榻上,正准备抽去她腰间的薄烟纱带,门外就传来杨宏光的声音。
“说小爷我弄死你。”
他低低咕哝出声,那舞伎一听,娇声问,“小公爷,您在说什么?”
“娘的,为啥人人都有爱情,就小爷没感觉?”
两个舞伎见他生得好看,早有了心动之意。喜欢得紧。加之他本身尊贵的身份,不若平常人,若是讨了他的欢心,往后的日子,哪里还少得了荣华富贵?她们自然侍候得殷勤,卖力的讨好。元祐也不阻止,乐得享受,可在两个舞伎十八般武艺的侍弄下,他不好容易生起点情动的念头,脑子里莫名又想到了夏初七说过的那些话来。
“小公爷,奴家侍候您宽衣。”
且不说他后院本就姬妾无数,就说由南到北的风月之事,但凡听说过的他都玩过了,这种事儿更是谈不上新鲜。有气无力地往榻上一躺,他半眯着丹凤尾,勾了勾手指头。
元祐唔了一声,嘴角微牵,不置可否。
“小公爷,我们姐妹可以一起服侍你。”
他问得两个舞伎顿时红了脸。
“你俩个谁先来?”
元祐回过头来,托着下巴,看着面前这两个长得极好的舞伎,先前的蠢蠢欲动突地又偃旗息鼓了,瞅半天都提不起劲儿来。
两个人同时福了福身,娇气软语。
“奴家参见小公爷!”
杨宏光办事儿很利索,没一会儿工夫就两个大冬天袒着一片白花花的肉,打扮妖娆婀娜的舞伎给带进来了。进来的时候,她俩脸上还略有惶惑,可乍一见到衣冠楚楚风流相,眉目含情正当年的元小公爷时,微微一声“呀”,那脸上的胭脂都红艳了几分。
他一见,元祐斜倚在榻上一阵叹息,“太久不吃肉,小爷都又忘了什么是爱情。爱情啊,得多练练才懂。”
杨宏光垂头,“是。”
“快去,废什么话。”
“小公爷!”
元祐考虑了一下,“给我带两个过来。”
“在营里。”
“不等你想怎的?”元小公爷斜斜瞄了他一眼,让人拎了热水来,坐在椅子上,将两只脚往热水桶里一泡,舒服的叹息一声。久久,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睁开眼来,又问杨宏光,“前日魏国公转送过来的舞伎在哪儿?”
他一入内,副将杨宏光便迎了上来,“小公爷,我们屯兵在此有些时日了,朝廷也不来旨意,大将军王也不来命令,不能一直这样等下去吧?”
今日营中无事,他未着甲胄。比起赵樽在漠北的苦寒来,这里已然是人间仙境,附近还有几个不算热闹的市集。他这便是刚从市集回来。
他正是驻军在此的元小公爷。
马蹄的“嘚嘚”声传来,冷风中,马上跳下来一个身着锦袍华服的男子,腰间一根宝相花纹的锦带上,镶了一颗硕大的宝石,风情万种的丹凤眼一眯,撩了袍子便大步入了营房。
山海关外。
……
……
“爷准了。”
可紧搂着她的家伙,却什么回应也没有,就在她羞臊得恨不得挖一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他突地将她拦腰一抱,大步走在风雪里,淡定的回应。
她红着脸,喊着他的名字,第一次郑重其事的表白。
“赵樽,谢谢你……我,我爱你。”
就在她以为还要费些口舌的时候,他终是双臂扣紧了她的腰,长长一叹。每一次赵十九这样叹息的时候,夏初七就知道,这是他无奈的妥协。他不管多么不情愿,总是会在她的坚持下妥协。
久久的,他没有说话。
赵樽没有回答,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口,“我想,我表姐此时的心境与我先前是一样的。哈萨尔若是有事,我表姐她一生都不得安生。可如果是因为我不出手相救,让我表姐一生难安,那我也会一生难安。”
“觉得天都塌了。”
“嗯?”他应着,揽紧了她。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喊出来,然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在风雪中伫立了许久,夏初七才叹了一口气,慢慢靠近,双手环紧了他的腰身,一字一顿地问,“你知道先前我找不着你的时候,什么感觉吗?”
“赵十九!”
“阿七……”
“表姐有办法,还有甲一跟着我,不会有事的。”
“阿七,爷不是顾及哈萨尔是北狄人,更不因他是对手,只是此去阿巴嘎实在不便,北狄的地方,也不安全。”
果然,赵樽想也没想就拒绝。
一咬牙,她终究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
想到先前他与她交代的那个计划,又想到李邈的事情,夏初七觉得时间好挤。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对告诉他哈萨尔的事,可那个人危在旦夕,如果他死了,表姐怎办?
“到时阿七便知。等着爷的好消息,营中那件事,按计划来。你放心,甲一他们会配合你。”
“不过如何?”
“哈。”赵樽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当然不。君父还在,我如何敢行大逆不道之事?不过——”
“爷,你是要……”咽了咽口水,她才惶惶说,“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