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破费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亲爱的【菁华郡主】、【15353602611】升级成为解元。
【鸣谢】
哎,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大家爽文女强看多了……一比较,俺家这俩土鳖,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哈。
我知道姑娘们都是看了许多言情小说的读者,咳!所以,在网文圈子里,大家看见的很多是牛逼哄哄捅天灭地的男主女主,一定会觉得搞个江山跟玩儿一样。可是……俺不想写得那么不切实际。结合当时的历史背景和人物的价值观,那是一个重仁义道德重孝道比生命都要重要的时代……
错漏之处,先传后改,请见谅!
------题外话------
“赵十九,我得罪你祖宗,可吓死我了……”
夏初七胸口气得一阵发急。
“小奴儿,想爷了?”
那人仍是不出声儿,就在床边几步时,突然一个跃身扑了过来,就像黑暗中也可视物一般,他急快的扣紧了她的手腕,那匕首便被他夺了过去,“哐当”一声丢在了地上,不等她挣扎,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张带着夜露的冰凉面孔,压了下来贴在她的脸上,一阵浓重的呼吸间,是他~一~本~读~小说 .磁性的低笑。
“谁?再不出声,我喊人了。”
她问了一声,那人却没有回答她。但脚步却没有停下,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朝床边走了过来,那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半点儿声音。夏初七又喊了一声,不见那人回应,心里一紧,手便摸向了枕头下的匕首……
“你舍得来了?”
她心里“怦怦”跳动不止,不过短短几日未见,却觉得那思念就像生了根,脸红,心跳,口干,舌燥,身子更是一阵阵发热,就像没有见过男人似的,傻不拉叽地盯着门口就不转眼。
没有上闩的门,“吱呀”一声儿推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爽地拂开那玫瑰糕,她气咻咻地躺到了床上。
可非常不幸的是,左那个等,右那个等,夜深人静了,不要说赵十九,就连半点鬼影子都没有……她心里那个气啊。那货还说什么过两天便偷偷来瞧她,结果呢?瞧个毛线啊,人都失踪了。
哼着小曲儿,她将玫瑰糕拎回了屋子,趴在窗边儿等着。
要是今儿晚上不来呢,姐下回就给你吃粑粑雷。
你要是今儿来了呢,姐就给你吃玫瑰糕。
像姐这种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了小三翻得了围墙还打得过流氓的女人,你上哪儿找去啊?
赵十九啊赵十九!
她做过一次玫瑰糕了,有了基础,这回更是轻车熟路,尤其在那厨房刘婆子的指导下,做得更是精巧了几分,等玫瑰糕出锅的时候,看着躺在那里的七块小糕点,她不由有些得意。
夏初七心里乐着,挽了袖子便上手。
景宜苑里有一个小厨房,主要是为了平素丫头婆子们为郡主打尖儿开小灶用的。主仆三个人摸进去的时候,里头只有一个婆子守着。
“玫瑰糕!”
轻“嘘”了一下,夏初七给了她一个“保密”的手势。
“做什么?”
“走,跟我去厨房。”
“郡主,我的鼻子……”梅子委屈的摸着鼻子哀怨。
她突然的停下,差点没把跟在她后头的梅子鼻子撞歪。
郁闷地吃过了晚膳,她领了晴岚和梅子在园子里散步消食,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赵十九万一要真的来了呢?她得给他准备点儿什么东西吧?
她都已经表达了自己“深深的想念”了,他怎么可以无动于衷呢?
先人板板的,赵十九你狠。
它脚上的信筒没有了,可也没有给她带回来只言片语。
不到半个时辰,小马回来了。
看着它身姿漂亮地掠过诚国公府朱梁画栋的建筑,飞向了晋王府的方向,她不由感叹地叉着腰笑了。要是东方大都督知道它锦衣卫的鸽子已经投诚,成了她与赵十九之间的“传情信鸽”,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在家里哭鼻子呀?
捧了小马在窗边儿,一挥手,那鸽子便“扑腾扑腾”的飞走了。
“去吧,你先试航一下啊,记得回来陪我。”
写完卷入信筒,她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着,顺了顺小马的羽毛,冲它使劲儿挤了一下眼睛。
“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咳,以上全是玩笑,我只想念你的银子,今晚可否带人带银,于景宜苑一会?”
一个人托着腮帮想了想,她眼睛“嗖嗖”发着光,又得瑟的叫梅子给她磨了墨,趴在桌子上,用她独具风格的“现代古体字”,写下了一行。
小马自然不会回答她。
“咕咕……”
“喂,小马,我若是也给你绑一封信,你能飞去给赵十九吗?”
“噗哧”了一声儿,她吸了吸鼻子,非常无奈地笑着吐出了苹果,觉得这赵十九还真是了解她,他怎么就会知道她在打那些嫁奁的主意?想了想,她狡黠的眸子微微一闪,手指头使劲儿戳了一下小马的尖嘴,问它。
“嫁奁之物,大婚要用,不可偷拿。”
咬着苹果,她飞快地取下了小马脚下的信筒来,将里头的纸条展开,只能上面有一行苍劲有力的小字儿。
她小声儿念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觉得新奇得紧。
“哇哦,飞鸽传书?”
夏初七嫌弃它身上的墨汁儿,正准备把它丢开,就见到了它左脚上绑了一个信筒。
迟疑了一下,她惊喜地喊了一声,便伸出了手臂。那小马被她养过一阵儿,自然是识得她的,飞了过来就落在她的手臂上,嘴里“咕咕”了两声儿,便啄她的手。
“咦,小马……”
她咬苹果的动作一顿。
就在她想得两眼冒光的时候,却见窗口“扑腾扑腾”飞进来一只黑不溜秋的鸽子,那鸽子身上的墨汁好像是新涂上去的,看上去就像一块儿小焦炭坐在了窗口上。
回到了景宜苑,她躺在软榻上,啃着大苹果,跷着二郎腿,开始得意地盘算这一回她能够入账多少,要不然把那些用不着的东西,都拿去换成银子?
礼物清点得累了,夏初七却很是舒心。
不过在她们看来,都认为是这个景宜郡主早些年流落在外,吃多了苦头,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所以才会看什么就稀罕什么。
梅子紧跟在晴岚的后面,微微张了张嘴,瞪了下眼睛,“哧哧”笑着,什么都没有说。没办法,她早就了解了夏初七贪财的德性,只是晴岚初来乍到,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至于后头的几个丫头婆子们,那表情就更是夸张了不少。
“咦,你问得好生奇怪。”夏初七忙肆得很,摸了生纱摸绸缎,面上笑得好不快乐,见晴岚进来,叉了腰杆子瞪她一眼,“这些东西,不都是给我结婚用的吗?我要不先拆开来看看,万一谁给我调了包,我岂不是吃大亏了?”
晴岚一进门儿,便瞧见屋里被她拆得几零八落的东西,一阵头痛。
“哎哟喂,我的郡主,你怎么把礼盒都拆了啊。”
满地铺开的全都是扎了红绸的礼盒,看得她眼光缭乱之余,又有点儿郁闷,要是这些东西都能够带回现代去,她怎么着也是一个小富婆了吧?
她感叹了一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