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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元鸿畴微微一愣,脸上涩了下,可还没等他开口,赵樽已然黑了脸。
“父亲,不必去了。你女儿不就是现成的大夫吗?”
夏初七叹了一口气,想到如果真是东方青玄设计报复元祐,这事儿多多少少也是与自己有关,[一^本^读^小说][.[yb][du].]而且她人都在府里了,瞧病不是挺方便的吗?她接过话来。
“来人,赶紧去请刘大夫来——”
说起来,他这个儿子的性子,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可人不风流枉少年,他也从来就没有想过去阻止,哪里会想到搞成这样?
一听这话,元鸿畴脸都白了。
元祐的后院里侍妾众多,可如今他都还没有娶正妻,也没有孩子,如果真出了点儿什么故障,那诚国公本就是抱养的儿子,到了他这里,不又就得断了香火?
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命根儿伤了可是大事。
原来还是风流惹得祸?
“他娘的,那小娘们儿真是狠,小爷我一时不查,竟然着了那小娘的道儿,被她给捆在那马车上,过了一夜……今儿早上醒过来,发现命根子生痛,而且,还,还他娘的不好使了,如果再让小爷我见到她,非得生扒了她的皮不可……”
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他老爹黑沉沉的脸,才狠狠一咬牙。
元祐气咻咻的恨了一声,“昨儿你抢了人就走了,小爷我就奚落了东方那厮几句,原本是准备要打道回府的,却……却在路上碰见了一个长得极好的小娘们儿,她的马车坏在路边儿上,小爷我一时心痒痒,就……”
“你到底怎么了?”
赵樽看着他胀得通红的脸,眉梢挑了一挑。
“天禄,老子肯定是被东方青玄那厮给阴了。”
元祐看着他爹,咬了咬牙齿,脸上略略有一些涩意,却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只拿眼神儿指使着先把他弄入了屋子,待把下人都遣散了,他才摸了下鼻子,掠过夏初七满是猜测的脸,目光落在了赵樽的脸上,语气带了一些恼意。
到底还是当爹的心疼儿子,第一个冲上去的人就是元鸿畴。
“祐儿,这是怎么搞的,谁伤了你?”
她微微眯了眯眼,观他气色是有些不好,可他的身上却不见伤势,也不像是生了什么重病的样子,那风流俊脸儿上,全都是古怪的神色。
还没有出得府门,果然见到元祐被两个仆役从大门抬了进来。
夏初七心里担心元小公爷,也随了赵樽急步出了正屋。
连续说了几个“伤了”,大概是见到有郡主在座位上,那小厮愣是没有说出口,气得元鸿畴也难得再听了,直接一拂袖子,与赵樽支会一声儿,便率先冲出了屋子。
元鸿畴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连夏初七与赵樽也是一惊,互相望了一下,可那小厮愣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老爷,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说是伤了,伤了……”
“怎么回事?!”
得了他家老爷的命令,那小厮这才应了一声,低低说,“老爷,小公爷刚刚回来了。却是……却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元鸿畴又是一哼,“都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那人看了赵樽和夏初七一眼,有些踌躇。
“在客人面前,好好说话。”
见他火烧眉毛的样子,元鸿畴放下茶盏,有些不悦。
“老爷,小公爷他……他出事儿了。”
正说话间,一个诚国公府的青衣小厮匆匆来报。
诚国公没有另行为她赐名,只说既然万岁爷赐了她“景宜”两个字,这两个字就是极好的,极为尊贵的,不如闺名也就叫景宜好了。赵樽无所谓,夏初七更是无所谓,名字什么的,不过就是一个代号而已,这样子也来得洒脱。
基本的礼仪完了,她坐回了椅子上,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子话。
要说她对这个时代有什么不满意,最痛苦的莫过于规矩,要是让她晨昏定省,还不如杀了她算了。如今得了诚国公这个命令,她又怎会不高兴?
不得不说,元鸿畴这席话是夏初七最爱听得了。
“谢谢父亲大人。”
“老夫这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了,托了殿下的福,又能得一个女儿,开怀还来不及,如何还会责怪?女儿,你是陛下亲封的景宜郡主,在这诚国公府,也是府上唯一的小姐,以后谁也不能欺了你去,你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喜欢怎样就怎样,不必理那些死规矩。”
又是一声朗笑,元鸿畴看着她很是满意地接过茶来。
“父亲大人请喝茶。女儿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请父亲大人见谅。”
她确实不够熟悉礼仪,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听见赵樽的吩咐她有些好笑。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晋王殿下居然充当起了她“保姆”的角色了?什么事儿都要他来教她。心里暗笑了一下,她若有似无的瞄了他一眼,也不推托,将晴岚用托盘拿过来的茶轻轻端了,置于头顶,半跪在元鸿畴的面前。
“阿七给你父亲敬茶。”
夏初七接过东西,正要坐回去,却听见赵樽又低低吩咐。
礼毕,他又递上了一个雕花的檀木盒子给她做见面礼,说这东西是国公夫人早早就给备下的,里头是一套精巧别致的头面。看得出来,对于这个“捡来的女儿”,诚国公府也很是重视。
“好好好。女儿快快请起。”
很显然,元鸿畴也没有想过她要为他行大礼。闻言哈哈大笑一声,撸了一把胡子,看样子很是高兴。
“女儿拜见父亲大人。”
款款起身,她走到元鸿畴的面前,虽然明知第一次见面该给他一个下跪大礼,可习惯这事儿,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她愣是没有跪得下去,只是福身请安。
以前月毓教她的礼仪,她还记得一些。
这“父亲”两个字一入耳,夏初七身上就像长了虱子,稍稍有点儿不适。她上辈子没有见过父亲,这辈子也没有见过父亲,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父亲,还是大街上捡来的便宜爹。想想这人生,她颇有些唏嘘。不过,她却也心知这诚国公肯认下她这个女儿,应该也是冒了一定风险的。就凭这风险,人家都一把岁数了,她叫人一声爹,也不会吃亏。
“阿七,还不快拜见你父亲。”
正寻思间,赵樽突然望了过来,低低嘱咐了她一句。
第一次到别人的府中来,还是一个这么“尴尬”的身份,夏初七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好在诚国公府中人不多,这元鸿畴虽然她是第一次见到,可看他言谈举止间,为人甚是磊落开明,不像那种迂酸的封建老头儿,她又略略放下些心来。
彼此互望一眼,元鸿畴打了个哈哈,岔开话就吩咐人上茶倒水。
元祐什么德性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