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刚才摞倒十几个俄军的机枪手被俄国装备的37mm平射步兵炮给击毁,这种小口径的步兵炮机动能力仅次于小口径的迫击炮。俄国也是在一战打响时才开始制造。作为一战的步兵新锐武器,叶重建通辽兵工厂时日本人也藏了一手。可惜迫击炮暂时只装备了奉军最精锐的两个师27师和奉1师,要不然也不会被俄军的步兵迫打得这么惨,好几挺机关枪都被俄军一一敲掉,步枪火力又要受到俄军机关枪的压制,有两处地方都开始和俄军拼刺刀了。饶是奉军平时吃饱喝足,又受了许兰洲黑龙江陆军师的刺激,刺刀练得勤,但俄军一个个人高马大,在拼刺刀上占有先天的优势。平均下来,白刃战两个俄军可以拼掉三到四个奉军。
“必须将那两门平射炮炸掉,要不然等机关枪全被*掉之后,咱们团就全玩完了。”呼啸的炮弹从头顶上飞过,从地上爬起来的梁忠甲抹掉嘴角的雪沫狠声道,朝前面的几间房子指了指,向参谋长于禁比划了几下,
“参谋长,你让前面的那挺机关枪撤到这里来。另外安排三个排拿炸药包给我守住左边的死角,就是拼光三个排,也得把那两门平射炮给我炸了。”
于禁一看就明白了梁忠甲的意图,“可是,团座,太危险了,机关枪撤到这里来,俄军的平射炮也就瞄准了这里。”
“没时间安排了,这是军令。我若有事,你接着指挥全团作战。”
结果命运之神并没有特别垂青梁忠甲,上过一次当丢了一门步兵炮后,俄军的指挥官也老辣地看出这是个陷阱。
整个满口尸首枕籍,有奉军的,有俄国人的。18团陷入苦战,三千人的大团拼得带轻伤一起,能战斗的只剩下1100出头()。看着远处俄国人的运兵列车再一次赶到,连同梁忠甲在内,也不由感到形势的严峻。
“想不到奉军的意志竟然这样坚韧”俄军少将安德烈维奇看到已经伤亡惨重的18团竟然还在负隅顽抗,不由吃了一惊。
“是啊,眼前的奉军确实让人佩服,不得不承认,此次若不是得到了日本的军火,恐怕正面交战下,我们没有丝毫胜算。”副官彼德也不掩饰自己的赞叹。“奉军的表现和我以前遇到过的中**队完全不一样。是个让人尊敬的对手,不过现在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虽然欣赏,但咱们也应该把最后到的这批生力军投进去毫不犹豫的将他们彻底打垮。”
“临阵脱逃者,就地正法”作为诱饵的梁忠甲身受重伤被警卫拖离了最危险的区域,看到部分奉军有溃散的架势,咳着血,挣扎着鸣枪示警
“谁他*妈要是敢临阵脱逃,先问过老*子手里这把枪,先问过奉军的军法就算现在逃得了命,想想回去后会受到怎样的处置,还会让家人抬不起头来,战是一死,逃也是一死,是个爷们的,跟我把老毛子顶回去”梁忠甲此时连大声说话都废力,参谋长于禁自然挺身而出,暂时接管了18团的指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