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压着嗓子轻轻点头,现在他就跟霜打的茄子似得,每当船身摇摆他就一阵的反胃头晕。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船,恐怕也将是最后一次。
“嗯,忍一忍,马上就要到6地了。”说着,郭老一旁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这‘张子房’还晕船!”
‘子房’是李月父亲给他起的字。
前天众人游白云山时,李松山登高望远见云海青山一片浩气,即兴作了一诗,引起郭马二老兴致。
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张凡身上。
马老说张凡有君子谦逊之风,郭老说他有儒子厚重之德,最后李松山说张凡身上有谦逊但称不上君子,有德行但没有儒子的学识,平平淡淡又富有远见,想来想去说他更像古代的谋士。
而谋士里面数张良张子房最聪明,于是众人起哄把‘子房’二字强加在张凡身上,张凡只当玩笑,一笑了之。
“郭爷爷,你就别落井下石了。”李月见张凡面色白心里很不舒服,这时她想到包里还有半盒西瓜霜:“对了张凡,我这儿有润喉片你含一下试试,说必定好点。”
“谢谢小月姐。”张凡接过一片含在嘴里,清凉的感受让他瞬间舒服很多。目光撇过刘杏时,见她趴无人的角落一个人走神。
自从刘杏对张凡表白以后,二人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不是说张凡刻意和她保持距离,而是刘杏自己选择回避,5天下了二人说话不到3o句。
“是我话说的太重了?女人果然看不懂。”
“果然没谈过恋爱,这下就把你唬住了,你还能逃不出我手心吗?”刘杏感应道张凡目光,嘴角挂起微笑。
“不过现在情况真对我不利。先有赵雪君,这个李月看起来对他也有意思,还有晚上给他打电话的江临仙又是什么人?”
……
机场,经过4o分钟水路,1小时车行,张凡一行人抵达花都机场时接近下午2点。
大厅一角。
马建龙搭着张凡肩膀道:“老弟,公司被偷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只要查出来,别说他是刘震东的儿子,就算是省长儿子我也有办法让他们翻不了身。”
“倒是你!你是真不把我当哥哥?要不是扬子昨天喝酒说漏了,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说了?”
见张凡笑而不答,马建龙又道:“我知道你不想麻烦我。说句肺腑的话吧,我挺喜欢你的,抛去利益关系,我也想认你这个弟弟。你这人天生让人觉得亲近,可能就因为这个,你身边女人才不少吧?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