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清瑟脑袋一片混乱,昨夜应该凌尼同眠,但突然换了东倾月,后来东倾月半夜非莫名其妙的赌气赶她走,她回房间准备睡觉之时,身重烈性春药的暖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占步娜……
昨夜怎么乱七八糟的,一环扣一环,总觉得是偶然,却又透露出必然。
这一批人未离开,身后又一批人已经到来,是刘疏林、如影和李清玄。他们每日来“请安”雷打不动,今天本应去凌尼院子,却被告知凌尼人不在,昨夜公主在月院度过,后来又去了东倾月的院子,得知公主回了自己院子。
三人又匆匆来到李清瑟的院子,发现了一切。
……
大厅,还是李清瑟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众人坐在下手的客位,但这一情景却如同被众人批斗一般。
作为“正夫”的凌尼坐在清瑟身旁,表情却波澜不惊,满不在乎,众人汗颜。千万别以为凌尼是表面平静,其实他内心也这么平静,妻主收个女主嘛,多大的事?自己的姐姐——那桑国女皇占步娜,有三百多名美少年夫侍呢。
虽然凌尼不说,但他却认为无论容貌还是文韬武略,自家妻主李清瑟丝毫不亚于女皇姐姐,夫侍多,是妻主的一种荣耀,也是他“正夫”的荣耀!
凌尼这么想,刘疏林等人却不是。
李清玄很生气,“瑟儿,你说,难道是我们满足不了你?怎么又去和其他男人扯?”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便是当初没当机立断杀了这个暖,长了一脸狐媚子样,专会勾搭女人重生小地主全文阅读。
做在角落里的穆天寒突然心情大好,好长第一段时间,每一次看见这群人理直气壮的瓜分李清瑟,他心中都憋闷,如今给他们添添堵,也算是报仇了。
如影一声不吭,面色铁青,一片冰冷。男人够多,怎么又多了个?
与两人想必,刘疏林沉默,他和李清玄想法一样,都在后悔当初没当机立断杀了暖,就算是杀了,大不了就是得罪了瑟儿,也比现在多一个情敌强。
“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们就要欢迎暖公子,”凌尼很是有大家长风范,转过头询问李清瑟。“瑟儿,你的意思呢?”
“我……”不想!李清瑟自然是想这么说,但被凌尼和东倾月两人“捉奸”,如果现在说不负责任的话,会不会让大家质疑她的人品?
东倾月自然知道她不愿意,但为了教主的生命安危,现在只能委屈瑟儿了。在心中对李清瑟道歉,但在面上却一派正义,“瑟儿,难道因为赌气而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如今要赖不认帐吗?我对你太失望了。”
“……”清瑟想哭,“不是,我不是想赖账。”
李清玄狠狠瞪了东倾月一眼,“月,你还嫌瑟儿的男人不够多?我还不知,你东倾月原来是个菩萨啊,别告诉我,你也是那桑国人。”语调中带着浓浓嘲讽。
刘疏林和如影没吭声,但对李清玄的话很是认同。
穆天寒微微凝眉,也不懂东倾月为何会如此。他和东倾月一直未曾正面打交道,都是西凌风在这之间周转,此时此刻,他竟有一种感觉,这兄弟二人是在算计他。
东倾月不急,“玄公子言重,婚姻是对男女关系的一种认可、也是一种约束,试想一下,世间男子除了能与自己妻妾行鱼水之欢便只能去青楼,除此之外,要么是通奸,要么便是猥亵良家女子,若是没有婚姻的登记在案,那男人便更是肆无忌惮地找寻更多貌美女子。”他话中有话,顿了一下,“不知,这浅显的道理,玄公子可能想明白?”
众人在沉思,东倾月的意思很简单:李清瑟占了个美男便宜,就得被迫娶进来,慢慢的就不敢占了,如果占便宜不用负责,那她大可以四处留情!
毕竟,瑟儿为女子,在这大鹏国男尊女卑的环境,女子主动,没男人想拒绝,何况又是瑟儿这等貌美的女子?
再者说,谁能保证以后她身边就不会出现比暖更美,如果真是出现一个,瑟儿便动一次心占一次便宜,那以后也轮不到他们伺寝了,天天都有“鲜肉”可食。
刘疏林等人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看着这责任,必须要负!”
其他人听懂了,李清瑟自然也听懂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下来,“月,你真误会了,我不是那种见美色就动心之人。”都是冤枉啊!大大的冤枉!
众人抬头看她,那种眼神齐齐的鄙视加质疑——谁信!?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就这么定了,我这就找人算下良辰吉日,择日举办婚事。”得到了结果,凌尼这就准备将其付之于行动。
穆天寒一挑眉头,这些人好像根本忘了询问两个当事人的意见吧,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
不过,既然被人捉奸,他也懒得再去拒绝多费唇舌,因为这样才是对他有利,最起码没有了性命之忧。
事情告一段落,李清瑟被迫要“娶”,暖被迫要“嫁”,但好像真正愁的只有李清瑟自己。
很快,凌尼便找了德高望重的高僧算出了婚嫁的良辰吉日——一个月后先婚厚爱。
消息如同插翅而飞,很快便传遍了五岳的每一个角落,不仅仅是五岳,就连远在京城的皇帝也得知,他的镇国公主又要“娶夫”了,要皇后亲手操办,准备了众多金银财宝,派人掐准时间送去五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