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抬头观看凌尼白嫩的脸蛋,不由得一挑大拇指,“凌尼好样的,你的思想已经超越古代,跨向现代。”
“……什么古代现代?此时也不是古代啊。”凌尼不解。
清瑟也不像多解释,今天真是累极了,伸手揽住凌尼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吻了又吻,“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一辈子……”说着说着,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十五天,暖和东倾月同时解开绷带,两人恢复状况都完好,尤其是东倾月,因其伤口不是很深,此时身上疤痕全无,根本看不出他曾经身上遍布疤痕。
李清瑟今天十分开心,晚上她做东,吃韩式烧烤,整个公主府沸腾起来,因为公主请客便是请整个府人的客,包括下人,甚至包括地位最低的守卫。
整个公主府欢声笑语,如同过年一般,凌尼也是东倾月高兴,那三人却希望这东倾月再伤一次,最好伤个一年半载不能伺寝。
公主府欢声笑语的同时,另一侧一个房间一片昏暗。名为暖的男子静静矗立在窗前,观看另一侧广场上得灯烛火光,一双美眸微眯,整个室内一片阴冷。
他看了许久,放肆地发泄眼中恨意,而后伸出手,紧紧握了下拳,随后又送了开来。他得经脉有了很大起色,却未痊愈,若是想要恢复武功,只能继续潜伏在此,卑躬屈膝,但恢复了功力又如何?
敌人的强大他看在眼中,其简直无懈可击,时间若是重回一次,他还是输。
长喘一口气,第一次他得世界有了无奈二字,那种任如何挣扎努力,仍无法取得成功的无奈和迷茫。
他放下拳头,又重新看向灯火辉煌处,眼色一变,带了复杂。
他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有时觉得她专情,有时却觉得她多情。为什么一个如此多情之人竟然能成功?难道他真的败在无情之上?
清瑟因为高兴,喝得酩酊大醉,心头一桩事终于有了了结,从前只要看到东倾月身上得疤痕,她都想起那些不该想起的一切,如今好了。
公主府众人一片欢声笑语,载歌载舞,大醉的李清瑟看着不远前方正接受管事们敬酒的东倾月,迷茫的双眼忽而清醒,没过一会又恢复迷茫。
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清瑟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怎么办,瑟儿好像醉了?”凌尼道。
刘疏林赶了过来,皱眉不解,“瑟儿酒量一向很好,今日怎么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