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很疼,但被瑟儿揪着却觉得十分甜蜜。也许这一生都没人敢对他如此下手,他也只能容忍瑟儿对他这样。既然瑟儿说了,他便开始认真思考每一次幽会,那种甜蜜的感觉缭绕在心头如同迷人的云雾。
“第一次,我夜里去慕容府找你,那一次,我得到了你。”他的声音淡淡,微微笑着,仿佛回味当时的美妙。
“恩,第二次呢?”清瑟继续。
“也是我夜里去慕容府。”李清睿将双臂紧了一紧。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见面都是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间,而见面后都是没说几句话开始上床,还说你自己不好色?”清瑟恼怒,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清睿一愣,赶忙开始辩解,“但第五次见面,我们不是去郊外野游登山吗?”他可不是好色之徒,必须解释。
李清瑟冷哼,“是啊,我们爬到了山顶,然后在那颗歪脖松树下,平坦大石头上做了什么?”
清睿一愣,玉面红了一下,语噎。
清瑟怒,“说啊,我们做了什么?”手上的劲儿又大了一些。
李清睿不喊疼不代表不疼,练武能强壮身上的肌肉,对耳朵上的脆骨却无丝毫加强,于是,他的剑眉皱了一皱。“爱。”连起之前那个字,这个词还是他从瑟儿口中学到的,代表着行房事。
不提还好,一提就更为愤怒,“李清睿,我们见面这几次,次次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见了面二话不说开始上床,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好色!?”
清睿皱着眉想了一下,“瑟儿,我们第六次见面,一起游湖了,并没行房事啊。”表情很是无辜。
“靠,那是老娘来了葵水,就那样,你还恨不得把老娘扒个干净,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亲了个遍,你还好意思说不好色?”她算是看明白了,无论男人什么性格、外表什么气质,其实就是衣冠禽兽,精虫上脑,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太子**如此强。
李清睿有种老底被人揭穿了的尴尬,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有些过分,好像每一次见面都要将她狠狠要上几次才肯罢休,但他也是无奈,两人不能日日在一起,见不到她的每一夜,他都疯狂回味她的美妙,见面后怎能不冲动!?
李清瑟不再理他,就当她找错了人,挣扎了爬起来穿衣服。
“瑟儿今天是来看我的?”李清睿赤着身子,侧卧,昂贵的锦被盖在他腰际,一只手支起撑住头,乌黑的发丝垂下如同瀑布,好一番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