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解释完了,如影你告诉我,那种中间有孔的针头在哪里有吧。”清瑟问。
如影冷哼,“大内天牢。”
清瑟一愣,“在皇宫?大内天牢?用这个干什么?”
如影扫了李清瑟一眼,声音异常冰冷,“是逼供的一种酷刑,将其插入犯人身上多处,活活让人流血致死。”
“靠!”清瑟狠狠抖了一下,别说李清瑟,就是房内的丫鬟宫女们也吓得花容失色。
如影向来带着不屑的目光轻轻一瞥,好笑地等着李清瑟的反应。
虽然清瑟觉得很恶心,但她在现代也是知道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这滴血而死在满清十大酷刑里,好像算是最人道的吧。现在不是害怕担忧的时候,既然这东西插人身上,能向外流血,那便能向内流血。“现在就和我进宫,去天牢,我要这个东西。”
说着,便转身而去,当出了房门才发现,只有一个人跟着她——如影。
清瑟纳闷,那些个如同跟屁虫一般的宫女呢?好奇回去观望,发现那几名宫女此时都面色苍白,浑身发抖,别说跟着她而去,能勉强站着都算不错了。无奈,这时候发现,还是男人比较实用。
“走吧,看来就我们两人入宫了。”出了房门,她无奈对身边的如影说。
如影却有些惊讶,那种残酷酷刑,有些男子听了都毛骨悚然,何况是女子,房间中那几名宫女的反应才算正常吧?这公主怎么一点不怕,还要去讨来一用?怪人,真真是怪人。
……
大内天牢,较之刑部大牢要干净许多,但其残忍与血腥却只多不少!
大内天牢一般关押的都是重犯,叛国、叛君,几乎入了大内天牢者便无再走出去的可能,而这些犯人一般都身居要位,便知道了不少秘密,而这些秘密,正是皇上想知道的,于是,这天牢中,便多了与普通大牢中更为恐怖的刑罚。没有打板子,很少有抽鞭子,但这里的每一个刑罚,都能然个人生不如死!
这放血而死,便其中一个。
之前因为满心思都是慕容幽禅的病情,外加也有了心理准备,清瑟不怕。但当走入这大内天牢时,不由得还是毛骨悚然。整个大牢无窗,只靠隔几米一处的火灯,不同于室内带着精致灯罩的灯烛,这里的火灯更可以说是一种巨大的油灯。
灯下部为铜制托盘,而托盘一侧延伸进厚厚石壁,托盘中有灯油、灯芯。随着火光跳跃,室内即便是光线明亮,也有些闪烁吗,为这带着些许血腥的空间平添诡异。
“下官拜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天牢长官带着一群牢丁前来参拜。
“平身吧。”李清瑟秉承着丢里不丢面的原则,硬生生将腰板拔高继续,声音沉稳了下来,哪还有丝毫害怕?
如影未动,眼睛一扫身侧的李清瑟,目光中还是不屑,却又有些惊讶的神色。
一众人站起身来,恭敬闪到一侧。“不知公主来天牢,所为何事?”从五品天牢长官恭敬地问。
“本宫听说你们这儿有种刑罚,就是有一种铁质的针,扎犯人身上,让其流血致死,可有此物?”清瑟赶忙问,忍不住显露了一些兴奋。如今谈到了正题,她就将什么恐惧、恶心统统忘掉。
众人心中暗想,皇室多怪人,果然!这娇滴滴的公主,竟然对那种东西感兴趣。
“回公主的话,有的。”天牢长官回答。
“有新的吗?给我取五根……哦不,十根,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你说数目,本宫给你。”清瑟更为兴奋,太棒了,胜利在望。
牢房长官大骇,面色苍白,“启禀公主,这大鹏国律例,不可私立刑房。”他无法直接拒绝,但以后公主出了事,查源找根,搞不好就能引火到他身上。
清瑟将那皇上给的令牌亮出来,“放心吧,不会为难你,本宫不是私立刑房而是救人,即便以后若出事,本宫也将所有事都揽下不会找你麻烦,这是皇上令牌,你就当皇上命令的吧。”
皇上的令牌果然好用,很快,十根崭新的“古代针头”便到了李清瑟的手,只不过众人看她的眼光更为怪异。
出了大内天牢,就如同从地狱回到人间一般,身上的血腥之气逐渐散去,然人不由得赞叹还是活着好。
与这个相比,李清瑟更开心,手上捧着那十跟针头,出了宫门,钻入马车,还爱不释手的把玩。“太棒了,绝对是意外收获,真没想到在这古代能找到这么完美的东西,这枕头虽然粗了一些,但是输血正合适,后面还带着长长的软管,太棒了,连管子都省了找了,太棒了太棒了!”
清瑟太过开心,一口气喊了数次“太棒了”。同在车厢的如影冷哼一声,很是不屑。“你要了这么多,知道怎么用吗?”
“知道,”清瑟认真回答,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那枕头比量,作势就要向自己胳膊上戳。“这个枕头要插入人体静脉,嗯,就是血管,不能扎破了血管,要这样呈现一个角度。”
如影大骇,“你用过?”不然怎么能如此清楚这血针的用法!?
清瑟瞪了他一眼,“少见多怪。”之后就懒得再去搭理他,反而将十根针头收好,开始思考下一步行动。
当清瑟回到慕容府时,小朱子他们也到了,几名家丁正小心翼翼将一个个箱子小心从马车上搬下来。
“主子,您回来了?”小朱子迎上去。
此时,天已经大黑。
清瑟没马上回答他,而是站在原地,望着天际弯弯的勾月,沉思。接下来,便是要配比血型,做一次次血液配比实验,通过数学概率和排斥沉淀物来判断血型。虽这样的方法没个标准,不能将a、b、ab和o型定下,却能分开,反正这是古代,将某一血型如何起名全看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