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念雅跟在古战默后面，目光闪烁不定，心中好奇之余，又多了几分忌惮。

不仅观察甚微，心思敏捷，单从那伙土匪身上便推测出来她并非真正杀人如麻之人。更是一眼看穿了她身上最大的两个秘密：巫族圣器和狐族秘典之媚术。

眼前男子虽是惧怕她的挑逗，总是避着她。但每次她与这个男子慵懒淡然的目光偶尔相对，却总有一股被一眼看穿的颤栗感。

听到巫念雅的问题，古战默微微一顿，抬头看了看天际冷月，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似乎，在无意间，又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

“师父曾言，这世间，这江湖上，许多事情便是亲眼见到，亲耳所闻，也未必是真。”

“你若信，便是真。若不信，纵会找到千般理由说服自己不信。”

“一切，唯心而已。”

“哦？”巫念雅轻咦一声，似是对古战默这番话很感兴趣，问道，“那公子是信奴家不是恶人了？”

“信。”古战默嘴角挂着风轻云淡的慵懒，微微笑道，“在下的感觉，念雅你一定不是什么恶人。”

“咯咯……”巫念雅闻言几声痴笑，“那奴家就谢谢公子抬爱了。”

“不过公子这一声念雅，叫的奴家好生欢喜。”说着巫念雅玉足轻移，又靠上古战默，酥麻入骨的声音，更似带着微微呻吟，幽幽喘息，轻吟道，“公子是不是想要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