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让李二柱再挖松露,那是以后的事儿,那以前))就过了?就不办他?”秦唐奸笑着问道。
“秦小宝同志,人李二柱同志是跟你有仇还是怎的,你怎么老说要办他呢?”何老不解道。
秦唐无奈道:“不办他李二柱,他李二柱就要来办咱们了,不,他已经在办咱们了,他那白宫似的欧式小楼一天不拆,受煎熬的难道不是咱们吗?咱们这不是在被他‘办’吗?”
秦唐这么一说,何老才恍然大悟,感慨奸商果然是奸商,本来都没有想到要把李二柱挖野生松露赚钱的事情与他的欧式小楼做结合,可是经秦唐一提醒,才觉得好像是可以利用这两点来对李二柱进行一番“威胁”,否则他还飞在天上呢,以为他不拆那小楼,政府就拿他没办法。
这种弹压“刁民”的事情,何老自然不可能去做,赵启明市长也不会去做,以他们的身份,不仅不会去做这种事,就连说一说,谈论一下都不敢,当然,秦唐能够理解,毕竟是政府的人,要让他们去干这种又逛又骗的勾当,实在是不合适。
何老他们虽然不会去做这种事情,但秦唐的提议硬是一句话都没说,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只是沉默,秦唐当然知道,这沉默就是一种认可,因为不这样干,还能怎么干,总不能让李二柱那小子一直跟一汽岸江新厂的建设方这么僵着啊,到头来损失最大的还是一汽岸江新厂,无奈,这种事情秦唐只有自己出马了。
当天,秦唐就召集了岸江市干休所里的一群人,包括大黑仔祁佳、张敏和胡振华他们那些以前的儿时玩伴。
这些家伙如今已经上了高中,个儿顶个儿的长成了大伙子,干休所里的子弟干别的事情可能不太行,但一说到打架斗殴,聚众“闹事”,一个个都是好手。
领头的小壮汉祁佳刚一进高中,就靠一人之力单挑拔了高三好几个学校老大的份子,如今他成了他们高中里的老大,高一到高三那些喜欢在社会上混,喜欢到别的学校惹事生非的主儿全归他管,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是常有的事儿,听得秦唐一召集,忙不迭的就带人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