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拿开眼上的黑巾,看了四人的答案都不一样,心里便也凉了半截。
啪!纳兰静狠狠的甩了纳兰倾一巴掌,“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人,在宫里的时候便不安分,还得罪了三公主,害父亲跟着你也落个脸上无光,你还不知悔改,还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蒙蔽祖母,利用祖母的善心,险些害我与不仁不义之中,真想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枉费祖母与爹爹平日里这么疼你!我若是你,早就跪在祠堂里反省去了,哪还有脸站在这里,简直是不知羞耻!”纳兰静骂的极狠,丝毫不给她还嘴的余地。
“祖母,父亲,不是我!”纳兰倾急急的解释,老太太平日是护着她,可是今日她总不能说是自己老糊涂了,非要听信这些个下人的谗言。人都是自私的,一旦触及到自己的利益,都会先顾着自己的。
“闭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来人去账房取了银子,打发他出去,至于剩下的这三人,都发卖了出去,纳兰府不留只会搬弄主子是非的奴才!”纳兰烨华说完便有家丁进来,把他们都拉走。
“二小姐,你答应我的,要帮我爹还赌债,你可别忘记了```”那个翠银还想说什么被人堵上了嘴。纳兰静冷冷的看着他们,这四个人估计纳兰烨华都不会让他们活着的,不过这件是想这么了了,没门。
“呵呵,这还有令牌,我的令牌好好的在我的身上,这是从哪里做冒出来的?啊?”纳兰静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一摸一样的令牌,“不错啊,做的的确是很像啊。”纳兰静冷冷一笑,狠狠的便朝纳兰倾扔了过去。
纳兰倾一躲,令牌碰到桌子腿,猛的又弹了回来,掉在地上,上面还掉了一块金黄色的皮,当真是讽刺。
“这就是你所谓的令牌?都下了这么大功夫做了,便做的像一点,何必心疼那些个银两,做了一个这么次的出来。”纳兰静这话虽说是在骂纳兰倾,可也是在打老太太的脸,就这么一个次品,这敢拿来指责自己这个嫡女,这相府的令牌都是金子做的,这个是什么烂东西。纳兰静从地上捡起来,照着纳兰静的头又扔了过去。着着实实的打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