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威风凛凛架着私人飞机奔赴非洲双胞胎母亲的分界线——
明朗来到埃塞俄比亚的首都斯亚贝巴,再在当地租了一辆越野车,与安德烈两人奔赴斯亚贝巴医疗组所在地。
挺着大肚子的她,已经连续两夜没有睡觉了,她试图拨打宋脍翟的电话,那电话早就停机了,看来已经不用。她心中总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要出事。一路飞机过来的时候,她脑子里都在回忆和宋脍翟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忽然觉得很害怕,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去告别所有的人,但是,这种告别,是她去死,她做好自己去死的心理准备,却没有做好身边的人去死的心理准备,越是到这一刻,她就越是无法承受这种失去身边人的痛楚。
“大小姐,放心吧,所谓坏**千年……”
“闭嘴!”明朗脸色臭臭的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这个,是生物的问题,狗嘴如何能吐出象牙呢?中国话有时候很没有道理的!”
“再说话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明朗阴沉地道,想静一下都不行,早知道不带这狗熊出来。
安德烈郁闷地看了她一眼,本想着说几句好话,叫她放松点,她现在就跟一根绷得老紧的弦,再不放松就要断掉了。
他低低地嘀咕一声,“装逼遭雷劈!”
明朗忽地抬起头,拿起车上的一本杂志敲在他脑袋上,抓狂地道:“没文化真可怕,是好心遭雷劈!”
安德烈呜咽地说了一句,“是,是好心遭雷劈!”
明朗被他这么一搅,也没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但是担心焦虑之情,还是挥之不去。
她是乔装而去的,一头的金发,面容精修过,剃光了浓黑如墨的眉毛,再细细地画上一条柳叶眉,红唇烈焰,眉心有一颗老鼠屎般大小的黑痣,面容涂了一层脂粉,连带脖子都涂白了,手上戴着白色的人皮手套,这样细看下去,她就跟一个白种女人没有什么分别。
去到医疗站,安德烈下去问情况,医疗站的李辉说已经知会了大使馆,人已经派进去寻找了,但是至今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