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在埋怨,明年开春之后,我们才会忙惨呢,一下多了七张可爱的小嘴,这屋子都不够他们折腾了!”张婶、陈妈她们几个,天天都来照顾她们,却开心地说道。
第二年,也就是九四年的五月初,当丁兰的BaBY呱呱坠地之时,谢磊却无疾而终!
……
“谢磊,大白天的,你不去干活,却躲在屋子里喝得烂醉,你这种人,超市就不该收留你,…”超市仓库的库管员,骂骂咧咧来到了棚子,对他大声地吼道。
“我怎会做了个这么奇怪地梦?”被他吼醒,谢磊摇了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
石棉瓦搭成的一个棚子,破旧的桌上,那瓶白酒喝得只剩下一点点,装满钱的厚厚信封,几张超市购物卡,仍在桌上。那支燃尽的烟头,冒出了最后一缕蓝蓝的烟雾。
“梁守业?他怎会在这里,不是得了癌症,死了吗?”谢磊看到吼他的人后,大吃一惊,喃喃地说道。
“你是在黄狗咒青天,越咒越新鲜,呸!”瘦骨嶙峋的梁守业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骂道。
“黄瓦街十九号,肿瘤医院,…我要去看看!”谢磊满脑袋梦境里的事,让他跃起身子,将装钱的信封塞入裤子的口袋,一瘸一拐地急步地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我请半天假,要扣工资你就扣!”
“有本事你就不要回来,你这种社会渣滓,到哪都可以刨出一大堆!”
出了超市后门,正好在街边有家卖福利彩票的小店。谢磊掏出信封,抽出二百元,“老板,二百元全都打成一注,号码是…”谢磊略为思索就说了出来:“3,5,19,23,30,31!”脑袋里想的是一九九四年五月三号,最后三个数字相加,正好是八十四。
“尾号呢?”那个卖彩票的老板问道。
“七”
“谢瘸子,你今天捡到大皮包了吧?用二百元来豪赌!”卖彩票的老板,戏谑地说道。
“中了不要给人讲,我送你十万,嘿嘿!”
转过街口,对面就是公交站,谢磊顺着人群,朝街对面走去时,一辆运渣车闯红灯,冲了过来,迷糊中听到有人在惊呼:“好惨啊,碾到了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