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您亲身经历,这针剂算不算癌症的克星、能不能救人,事实胜于雄辩,他散布谣言,只会让他变得更蠢。面对他们的威胁,强迫我去救治,我活得再卑微也不会那么下贱,换着是您,您会不会出手?
当时我就想,无非就是个死,就算我死,他也活不成!当时他还夸口说他有的是钱,信誓旦旦地保证,不管有没有效果他都会付钱。第二次又求上门来,更说得漂亮,下午就打钱给我,结果钱在哪呢?想利用职权来整我,我没办法,想掠夺我的研究成果,他是休想!”
“这人真是太可恶了,求医上门竟然还敢威胁你,打着国家的幌子来吞并你的研究成果,不但没有心存感激,还如此对待你们,真是丧尽了天良,这种人真不该救。老洪,这事你可不能不管,要是小磊少了一根毫毛,我也会不依!”
“知道了,我会向他打招呼,只要他敢乱来,我老洪第一个就饶不了他!”洪德生恨恨地说道。
“洪伯伯、周阿姨,我没什么远大理想和抱负,穷怕了,就想凭本事赚点小钱,这不为过吧?我也给他们讲了,我们在哪个部门领导下都无所谓,只是不要将我们当成权利之争的牺牲品就行。真若是那样,这针剂我就将它毁掉,再不会问世,治病救人的特效药物,竟然会变成他们争权夺利的工具,不要也罢!”
“你放心,我会出面来摆平!”
“小磊,你说你能预知未来?”聊了一会后,周阿姨忍不住问道。
“当然可以,不然我现在仍在农场当知青呢。那次也是运气好,在农场的小镇,遇到一个江南的玉商,看他面相实为大富大贵之人,正准备乘第一趟班车回昆明。与他同行的三人,在我看来是面带凶煞相,大恶之人,并且报应就在眼前,好意提醒他不要上车,没想他执意不肯。没办法,只好用打赌的方法让他留下来、躲过了一劫。
客车离开后不到一个小时,就传来客车坠崖之事,车上的十几名乘客,成了那三人的陪葬之人,也让我第一次赚到了十万元钱。没想到的是,他主动提出来要帮我弄到返城指标,我将七位要好同学的名字写给他之后,居然在几天后,他打电话来告诉我,所有人的关系全办好了,让我们直接去州知青办,拿迁移手续就行了,我就这样幸运的回城当了待业青年。
事后问了那三人的情况,他们也是玉商,帮他们赌石之人与他们三人相交多年,关系尚可,因为替他们赌石,输得是血本无归,跳河自尽。他们三人竟心安理得的各自喝酒,第二天拍屁股走人,根本就不去管他的生死,连一点怜悯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