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灭了手中的烟,殷恪伽突然站起身,左涧宁对于殷恪伽突然的靠近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下。殷恪伽似没看到一般,直接抱起左涧宁。
“你做什么?”
“做,爱。”
冷冷的两个字,殷恪伽已经轻松的抱着左涧宁往浴室里走去。
从浴室到房间,从房间再到沙发。左涧宁几乎是在醒来的时候,又被压倒。在疲累中睡着,又在睡梦中被做醒。有一种黯无天日的感觉,身体的疼痛,从第一次一直延续到每一次。而殷恪伽从一开始的粗鲁,再到慢慢的无止境的**。
有时候心情好就各种在他的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迹,不停的撩拨他的感观。直到他的身体起了反应,这才占有他。听到他发现低沉的声音才会让他得到释放。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成了一种折磨。
三天,在一种极度漫长当中度过。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下午,左涧宁几乎是睁眼时便从床上坐起来。横在他腰上的手随着左涧宁的起身而扣紧,左涧宁的身体又被拉了回去。
“殷恪伽。”
左涧宁又了下来,声音明显的冷了几分。转过视线,看着半眯着双眼,似半睡半醒一般的男人。这三天以来,他跟吃了威尔钢般不停的索要。严重的睡眠不足,才会昨晚半夜做到自己直接睡死过去,一觉竟然睡到现在。
“放心,你都能做到这样,我怎么能让你白白牺牲了三天,你说是吗?”
冷讽的一笑,殷恪伽慢慢坐起身,掀开被子,露出自己那结实有力的身体,同样的体力不错,但是在疼痛和算凌虐当中,左涧宁的体力几乎是大力的消耗了。完全的不堪负荷。
“怎么?没力气了?”
站在床边,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左涧宁,殷恪伽慵懒的问着。
左涧宁扫了殷恪伽一眼,直接掀开被子,然后准备下床。双腿在接触地面的时候,如果不是意志力够强,身体的疼痛和酸软差点直接跌倒在地。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左涧宁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痛苦的迈着步子。
殷恪伽冷冷看了一眼,直接往浴室走。在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看着还未跟上来的殷恪伽,**着身体靠在那里说道:“需要我抱你一起洗吗?”
“滚。”
左涧宁不由骂出脏话,已经过了四天了,雷那边都不知道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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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殷恪伽慢条斯理的开着车,左涧宁从一开始的催,最后沉默的不再说话。身体也的确不舒服,头隐隐有些发热,这几日被疯狂的索取,刚刚还没有感觉,现在身体里仿佛有寒气从身体里往外涌,而身体里明明很冷,但是头却有一种热气在往外喷。
脸上没有透露出一丝不舒服之感,而殷恪伽一直在怒气当中。眼神根本就没有扫过左涧宁,直到停在医院。
左涧宁的腿推开车门,当双腿站在地上的时候,又是疼的倒抽了一口气,不由的在心底又骂了一句**。殷恪伽站在车的另一边,只是扫了一眼过来,看的左涧宁微微弯曲的身体立刻站直。
迈步,往里走。每走的一步都有些痛苦,随着脚步的扯动,两腿间那被撕裂还未愈合的伤口疼的让左涧宁倒抽着一口口的冷气。
强忍着,不让自己脸上出现任何痛苦的神色。在坐进电梯时,电梯里只有两个人,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因为殷恪伽在两个人进里面的时候,只是冷冷的扫过那些试图进来的人,只是眼神立刻让那些人迈向前的步子立刻识相的收回。
对于殷恪伽的这方面洁癖左涧宁不发表任何意见,偌大的电梯里,殷恪伽故意靠的左涧宁很近,看着左涧宁那伪装的几乎看不出痛苦的脸,他之所以那样狂肆的就是想让雷辰逸看到左涧宁的模样,消失了三天,再出现。以那样的姿势出现,加上雷辰逸见过两个人的暧昧,只要稍微想便知道这三天左涧宁是跟谁在一起,他就是让左涧宁彻底断了对雷辰逸的念想。
谁知道,三天的拼命索取,最后还是让左涧宁坚持着。
脸色很冷,在电梯到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电梯。左涧宁明明疼的厉害,但脚步却明显的很快。在三天里关了机,而在开机时发现很多电话,立刻拔了一个给雷辰逸,听到他在电话那边的声音,左涧宁只是说了一句很快就赶过来。
两个人刚出现在病房门口,雷辰逸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走了出来。在看到左涧宁的时候,雷辰逸憔悴的脸,脸色阴郁的迅速靠近左涧宁,扬起拳头就甩了一拳头过去。那拳头的力道又急又狠,打的本来站立就有些困难的左涧宁不稳的后退了几步,殷恪伽紧张的扶住左涧宁。
左涧宁却直接甩开了殷恪伽的搀扶,身体不稳的扶住墙壁,看着满脸怒气的雷辰逸,嘴角的笑容还在……
“雷,抱歉。”
“左涧宁。”
殷恪伽不敢置信的看着左涧宁,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抱歉。他有什么需要跟雷辰逸抱歉的。
雷辰逸脸色很难看,没有看到左涧宁明显的不适,只是冷声说道:“我信你了,结果呢?”
“事情有些复杂,所以花了些时间,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
左涧宁的声音依然很磁性,隐隐带着一丝疲倦。
殷恪伽看着左涧宁在雷辰逸面前的那副模样,简直刺瞎了他的双眼。见雷辰逸那副受了左涧宁的帮助是理所当然的模样,直接转身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