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泰亲王与您起了争执,而语琴则在宫中与瑾瑜为敌,您觉得这是巧合吗?”
“是啊,真是……那如何解释敏亲王的行为呢?”
“陛下忘了吗?伟祺的母亲芳阑本是敏亲王家中家奴所生,送来给您当粗使丫头的,因为其女红极好,给您做的衣服合体舒服,所以得您喜爱,有了伟祺。孩子争气,在战场上立了战功,所以,芳阑也就成了阑妃。”
“不是端蓉在主使此事吗?难道阑妃也参与了此事吗?”
“此事确实是端蓉的主使,面上的事都是她来应酬。但是,随她一起做此事的不只语琴一人,芳阑也是其中一位主要的参与者。
“何以见得?你有证据?”
“送给瑾瑜的那两件衣服的针线就出自芳阑之手,后宫中的女子,包括妃子和侍女,针线最好的就是芳阑和蝶春,蝶春天天跟在瑾瑜身边,不可能去做那些衣服,只有芳阑可为了。”
“是啊,芳阑参与此事动机最为明确,她是有儿子的,伟祺这孩子还很优秀,这可是他们那一伙人的指望啊。三大亲王中,敏亲王和泰亲王都有所图,看来只有善亲王还算真心待寡人。”
“陛下,端蓉贵妃可是善亲王王妃亲妹妹家的孩子。”
鸿熙一楞,颓然长叹一声,说:“是啊!端蓉也参与了此事!她与善亲王有关!平日里,她是多么温文尔雅、善解人意啊。”
“端蓉做起事来,可是雷厉风行的。她是语琴这伙人的主心骨,一般情况下,语琴出主意,端蓉授意,其他人跟着干。”
“这还了得!前朝后宫瓜葛如此之多,他们这是想联合绞杀寡人吗?”
“那倒还不至于,但是,已经有这种倾向了。他们想干政的心越来越强,而且矛头直指王位。”
鸿熙倒在了坐位上,事情比他原来想的还要复杂。这样下去,国家的安稳非被这些人搅了不可,三大亲王与自己同理朝政的局面必须改变了。鸿熙决心已定,此事就先从自己的后宫着手。
在睿哲的提醒下,鸿熙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己碰到的行军途中的事与睿哲在宫中经历的阴谋算计合在一起,事情真相展露无遗。事态的发展触目惊心,到了痛下决心整治的时候,只是鸿熙心中甚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