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满堂大笑。
今日,那说书先生正巧说到始祖皇帝打益州一战,说的那是激情抗昂,众人听的那是聚精会神,李桢就始祖皇帝打益州一战,那书已经看得滚瓜烂熟,他正欲起身,寻个借口出去透透气,却被说书先生后面的话,引得停住了脚步。
“诶,可惜啊!”说书先生突地一叹。
李桢不由顿住脚步。
“可惜什么?”有人问出声。
“可惜他一世英明,守护了大半辈子的江山,恐怕便要断送在这里了!”说书先生长长叹息了一声。
“哦?”李桢挑眉,声音已沉:“这是为何?”
那说书先生见少年衣著相貌皆是不凡,无形之中有一股显赫高贵之气,以为他有兴趣,便下意识答道:“自然是因为当今的太子爷李桢啊!此人小小年纪便暴戾狠毒,杀伐成性,若是为王,必然祸害天下苍生……”
“简直是妖言惑众!”李桢一掌拍入桌面,整个人霍然站起。
说他妖言惑重,说书先生不乐意了。
“嘿,哪来的臭小子,你说我妖言惑众,难道我说错了吗?他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在宫内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当官的亲戚,亲口对我说的,你个小毛孩懂什么,说了你也不懂,不想听,你便给我出去,我们这不欢迎你……”
“快走、走、走……”茶楼内坐着的人开始不耐,纷纷指责起李桢来。
李桢哪受过这等委屈,双拳用力一握,冷着脸大步走上台,扬手便给了那个说书人一拳。
那说书人哎哟一声跌倒在地。
李桢正欲在给他一拳,长歌伸手制止:“你干什么?”
李桢目光冷峻如刀:“这人胆敢胡说八道,我自然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他。”
“哎哟,公子,我错了,我错了……”那说书人疼的连连求饶。
长歌皱了皱眉:“德乃立身立国之本,若是做得好,又怎会惹天下众议。”
“所以,连你也这么看我?”李桢有些受伤,他原以为两人经历了这么多,长歌定然知晓他这般做是为何,却没想到……她居然这般看他。
长歌触及到他受伤的眼神,顿了一顿,不想撒谎:“在外人眼中事实就是如此!”
李桢不想再跟长歌解释,只觉得多说无意。
深宫中的事一向不准外传,为的,就是怕有一些居心叵测之人加以利用,大肆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