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起?侠昃小朋友,真是风趣。她四肢双全何需人养,送花瓶鄙人自认为要看对象,酒囊饭袋才需要花瓶来衬托他们的‘伟大’,侠昃小朋友绝不在此列。当然,要想小鸟依人的婉约贤淑,小箬也是做得来你的需求!”喜神侃侃而谈,一副稳操胜券的笑容自居:
“至于鄙人是谁,小友怕是已经猜出了几分,毕竟一亩三分地的孚城,不认识我的人,至少知道欢天喜地这块风水宝地!鄙人桓喜,承蒙道上朋友的爱戴,被唤作‘喜神’,是枭在孚城的分舵舵主。也是张启的老板!”
侠昃听完喜神的自我介绍,瞪大眼睛:“枭?你是黑涩会老大!”
“小友说笑了不是,在华夏哪会有什么黑涩会存在,枭不过是一个全国性的社团而已,主要经营地下拳场、赌场、娱乐城等小本生意,附加讨债、放高利贷、清理钉子户、收拾暴民的额外服务,跟香江的三合会相比,我们是良民!”喜神一如其名,说话的同时笑容不减,风轻云淡的样子,让侠昃暗暗咂舌。
经营地下拳场跟赌场也叫小本生意?
这让目前只会向家里伸手要钱的侠昃情何以堪,尴尬地攥紧手心,他干笑道:“喜老板家大业大,不带这样装逼的!”
“就是因为家大业大,总有人惦记啊。队伍大了,人心散,大哥不好当!”喜神若有所指地说道。
一听喜神的话,侠昃立马炸开,想起对方还是张启的老板,而张启又被自己料理过一次,这下真的尴尬了!
侠昃捂着小心肝,怕怕地问道:“你不会是想将我塞进麻袋扔进零丁江当鱼料吧?”
“小友别闹了,鄙人说过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连女人都送了,何来的零丁江一说。除非小友不想跟桓某人做朋友!”
一句话,将威逼利诱全数用上,醒目的人都会懂得怎么回答。
可是没想到,喜神的话刚说完,侠昃就点头笃定地称道:“真不想,家里人说不能跟斑马交朋友!”
喜神很意外:“为啥?”
“因为斑马有纹身!”侠昃一本正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