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苏国安说到苏妺的时候,眼神总是有意无意落在侠昃的身上,对此侠昃一直很迷惑。
其实事关苏妺的事,侠昃一向是没主见的。换一句话说,就是逃避某个问题。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是安静不说话。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鬼点子整人?”苏国安微微睁开双眼,扫了一下侠昃。
翻了下白眼,侠昃整个人都懵逼了‘敢情我在你们眼中就是个满肚子坏水的混蛋。’
想到近日发生的怪事,侠昃问道:
“叔叔,这个世界真有鬼神么?”
“嗯哼?”骤然听到侠昃的问题,苏国安眯着眼抬起头,定眼看了看侠昃。
当他的目光落到侠昃双瞳的时候,一丝疑虑从苏国安的眼底一闪而过。
担心自己的失态会引来侠昃的怀疑,苏国安哈哈大笑,半开玩笑地说道:“看来是我们的教育工作没做好啊,回头要跟赵雨泠同志谈谈孚萍县的教育工作,加强‘崇尚科学,反对迷信’的教育。”
“叔叔,不要转移话题。我知道您肯定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小昃啊,你从小就十分聪明。那就应该知道你叔是一个坚持无神论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者。所谓牛鬼蛇神不过古时候的人们无知而杜撰出来的精神寄托罢了,当不得真!”苏国安平静地朝着侠昃说道。
苏国安的这一套说辞,侠昃都快听出茧来,但不得不承认很让人信服,毕竟作为东部统区最高领导人,如果信鬼神岂不乱套了。
“那为何我会有个干爹土地神,以及为什么从小要读那些乱七八糟、枯涩难懂的道藏呢?”侠昃不甘放弃,钻牛角尖地追问。
听到‘土地神’三个字,苏国安的神情变得很复杂,从藤摇椅起身,一双大手攀在窗栏上,久久不语。直到侠昃快要受不了书房的寂静时,苏国安才幽幽开口:“因为你大伯公是村里的庙公,他说要拜神认父就得拜神认父……有时候,法理讲不通习俗。至于你为什么要常诵道藏还不简单,因为你的师傅是个道士!”
见侠昃若有所思的样子,苏国安哈哈地笑道:“没问题了吧?走,下去吃饭!”
“叔,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