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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权墨靠在床头,任由家庭医生给他剪开伤口处的衬衫,撕扯到伤处,他连吭都不吭一声,面色冷峻,仿佛伤不在他身一样。
白萱走进来,正好见医生将染血的衬衫剪下丢到垃圾桶里。
她看向权墨的伤口,血肉模糊。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白萱心疼,“让伯父伯母看到肯定心痛死了。”
权墨缓缓阖上眼,充耳不闻。
关心被当成驴肝肺,白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能怎样,只能生着闷气,踩着高跟鞋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摆出最高贵的姿势,像只骄傲自负的孔雀。
“美国那边已经开始筹备我们的婚礼,我可不希望我的新郎在婚礼上还是个伤者。”白萱一副女主人姿态地告诫医生,“如果你们的水平一般,最好现在就说出来,我马上换医生。”
“我们会尽力的。”
医生面面相觑,目光无声地交流,权太太不是刚刚那个植物人么,怎么又换只雌孔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