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他知道纪飞燕那点事是瞒不住现在的他的。
“那你想如何?”
“无论怎么样,她都是我的阿姐,倘若有人伤她,我定会不加余力的替她要回来。”
一句话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司华扬了扬眸子。
“既然这样你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唰的一声,月夕一挥手,一个物体飞速的朝着司华飞去,某人稳稳接过,是个精致的小瓷瓶。
“里面的东西每月一次,可暂时压制她体内的蛊毒,只有找到无心水才能彻底解除。”
无心水?司华的手指来回摸了摸掌心中的瓷瓶,这个东西到还真是比较麻烦。
看着司华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月夕的眸子渐渐染上一层浮尘,那视线似乎已经是穿透层层宫墙。
“圣主为何不肯告诉他们?”
不知何时阿默已经站在了月夕的一侧,相比于月夕那飘忽不定的视线,阿默则更显坚定,那晶亮的眸子里慢慢都是心疼与无奈。
“既然已经注定有何苦再多几个人一起伤心,东西交给阿姐了吗?”
“嗯,她让我转告你,她会记得答应你的事。”
“那就好。”
月夕低低应一句,转身朝着内间走去,阿默知道他的心思也再跟上去。这是水琴身前所住的房间,在月夕掌管了祭祀殿以后他便将这改成了他的卧室,房间的中央摆着一个奇怪的阵法,阵法的中间是一柄残剑,那是水琴的所有物,那柄刺穿她心脏的剑。
“现在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月夕静静的注视这那剑身,自言自语到。
耳际仍旧是当初契约签订时那声惊雷,‘永生永世将无法再与你阿姐相见!’
永生永世吗?月夕抬起自己的手,微微一动心神,那指尖便蕴足了力量,这是他现在唯一拥有的了。
司华回到宅子的时候,纪飞燕正在研究阿默送过来的那个包袱。里面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一本册子,一把短刃,还有些瓶瓶罐罐。
“在瞧什么?”
司华一进门便见着那四个脑袋围聚在桌的四周。
“是月夕送过来的。”
司华扫了眼那桌上的东西,拿起那本册子随意的翻了翻。
“这些东西先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