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看了眼纪飞燕,而后眸光一沉,浅浅开口。
“我只知道灵玑与其他国家不同,在这里设有祭祀殿,祭祀殿里有十大长大,虽然名义上他们是皇上统治的一个部门,不过实际上他们的地位与皇帝的权利相当,更有甚在某些方面的决定权连皇上都无法干预。”
“你的意思是月夕他是祭祀殿里的人?”
纪飞燕迟疑的开口,她对这大陆的了解少之又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祭祀殿什么是大长老。
“看情况应该是,或许他的身份在祭祀殿里更重要。”
……
“这很麻烦吗?”
“祭祀殿有专门的法规,他们十年产生一位圣主,在占卜好的日子举行继承仪式,从此入住圣殿,终身不得出殿。这也是祭祀殿里最为神秘的存在,没有人知道那些圣主去了哪里。”
圣主?
纪飞燕的脑子在接触到这两个字后,猛然泛出一阵剧烈的痛意。
她有种强烈的直觉,月夕肯定跟这个圣主有莫大的联系。
“我不会将月夕交给他们的,我管他们是什么祭祀殿什么圣主,有我在他就永远只能是我纪飞燕的弟弟。”
纪飞燕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强烈的感觉是来自她自己本身,还是这具身体,可这个信念她不会改变。
“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对这个祭祀殿的了解很少,看样子月夕是不打算跟你说的,这样一来我们想要做些什么就十分困难,而且看月夕的情况,他的身子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带他离开简单,但若是想安全的带他离开还必须要将那个祭祀殿的谜团解开。”
司华的话让纪飞燕的心顿时凉了一半,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干,这个身子什么也做不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气馁弥漫周身。
她救不了冰霖,让他每天都得忍受寒症的折磨,她保护了不了月夕,连他的生命都无法确保,她肆意接受司华的付出,却害怕的不肯回报丝毫,前一世她独身一人,安定不了自己的心,这一世就算她拥有一切,却都无法守候。
她是个懦弱胆小一事无成的人,她压根就不该生活在这个世间。
去死吧!
脑海里猛然的显示出一个意识,纪飞燕的视线渐渐的开始便的迷茫起来。
死了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将这一切都带入地狱吧!
“你在干吗?”
手指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纪飞燕倒吸一口气,扭头看了眼正抓着她手臂的司华,一阵茫然。
“我怎么了?”
“你刚才准备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