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大人:我是一连连长王德武,太安岭之战受伤严重,已不能继续行军打仗,现提出辞职,所部已委托一排长代为关照,请批准!”
“师长阁下:卑职97旅旅长王思田,自民国4年保定军校毕业后一直在晋绥军中任职,官至少将,于7师感情深厚,实难割舍。奈何年过五旬,精力不济、体质下降,不堪阵前驱策,故而掩面请辞,万望照准。”
……
“哎,这些人,不愿跟着八路军奔波吃苦就明说嘛,何苦咒自己伤病缠身呢。”陈海松越越来气,递给薛云龙收了。
“长官,我们现在是没娘的孩子,无人搭理了,晋绥军不要我们了,八路也不待见咱们,这将来可怎么办呀?”一个年轻的士兵哭丧着脸问。
“谁说八路不待见你们,我这不是来了吗?麻烦大家去通知司号员,吹号集合,关于7师的前途、各位的前途咱们到操场上去说。”
一阵嘹亮的集合号响起,各个帐篷里稀稀拉拉走出不少人,凑在一起相互打探着,慢吞吞地走到操场上。的薛云龙皱紧眉头,这就是自己要带的兵呀?
着凌乱的队形,陈海松也很不满意,可他知道这是旧军队的普遍现象,改造需要一个过程。扬声喊道:“全体都有,按原来编制序列整队,以连为单位三路纵队,97旅在左边、22旅在右边,班长负责,集合!”
高亢严厉的声音唤醒了许多梦游似的士兵,人群一阵混乱、拥挤了一阵,站成了两个大的方队。
“我是陈海松,前一段任二战区东路军前敌总指挥,现在是集团军9军军长,奉命前来接收7师。”
底下一阵交头接耳、嗡嗡地议论着这个年轻的顶头上司。
“过去,我听说咱们7师是阎长官、杨司令手下的王牌部队,训练有素,作战勇敢,军纪严明。你们今天的表现却让我很失望,松松垮垮、稀稀拉拉,没有一点军人的精气神。”
下面的士兵一阵羞臊,停止了议论,挺直了身板,要改变上官的不良印象。
着这些知错就改的山西汉子,陈海松继续说:“大家在太安岭上的英勇表现证明了你们都是有良心的中国人,我听说了你们刘师长的壮举,也望了你们众多的伤员。大家在鬼子凶猛的进攻面前战胜了怯懦,表现出了军人的勇气,守住了阵地。你们都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