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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黑色的眸还是亮晶晶的，似乎真的不懂他在说什么。
“对不起。”他看了她良久，才缓缓道，声音平静，只是眸光炙热，紧紧的锁着她。
夏堇看着他，轻笑道，“我好像头一次听到，老大低头道歉呢。”
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爱恨情仇。
对不起？对不起有个鸟用，废了她的腿囚禁她的人还差点害得她死在赤古的口下，一句对不起就像了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全都当她好欺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