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鼎宇很肯定地回答父亲道:“给红星煤矿修电话的事我不清楚,只听别人说了。但给邮电器材公司修电话机的事我可是亲眼所见。邮电器材公司那几个技术员修好一台电话需要找半天的原因,他一分钟左右就看出问题了。”
接着,他再次保证:“爸,由他主管技术自行组装电话机,绝对没有问题。”
苏父点了点头,说道:“红星煤矿修电话的事肯定也是真的,否则的动静不会闹得这么大。这里面肯定是有人要感谢这个小伙子,至少是要做给别人看……,”
作为省城双州市的市长,他自然清楚里面的弯弯道道。不过,他没有说得太透,点到为止,然后问道:“你们现在帮邮电器材公司组装电话机只是一种过渡行为吧?”
苏鼎宇承认道:“是的。第一,这种方式很容易让我们出政绩,能够短时间让工厂扭亏为盈。我们的地位稳固得越早,今后越能放手大干,等我们自己生产电话机或其他新产品时,受到的羁绊就会越少。
第二,这么做来料加工不用我们操太多的心,不用筹集太多的资金,几乎不要启动资金就能动作赚钱,资金风险都压在邮电器材公司那边。我知道父亲你也为难,不想再帮我找银行筹集贷款,银行也不愿意把资金扔进这家看不到希望的工厂里。现在这样解决问题,不很好吗?
第三,我和姜新圩这么做都有一点点私心。毕竟我在那里工作了一段时间,虽然目的不是偷学他们的技术,只是了解一下他们亏损的原因,但毕竟是瞒着他们,能帮他们一把就帮他们一把。而姜新圩也是郝总准备把他从乡下调上来,还准备重用,现在却跟他们来了一个不辞而别,也多少有点内疚。我们赚钱的同时能帮他们解决麻烦,何乐而不为?”
苏鼎宇看了父亲一眼,又说道:“还有一点就是目前我们的通信市场还没有热起来,还没有多少人买电话机,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边生产边观察,同时积累经验。等到市场起来了,我们又有了经验,就可以全力以赴上新电话机产品了。”
苏父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些都是你自己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