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程晋州将戒子的戒面放的好像一堵墙那么大细细的读着到手的几书。希图找一些没什么价值但却可以换到贡献点的旁枝末节。

欧氏几何与力学计量。简单的部早都让他拿了来。如果要展衍生开去程晋州倒也能做到。但就需要他积极的调动记忆重新演算推导。不仅过程琐劳心劳力而且不一定能够很快获星士们认可——就像是世界上所有的研究一样。大多数具有世界意义的研究。往往并不能在开始阶段就获世级的赞誉。对于这些必然会改变历史。或者改变科学的问题。任何学者在初期都会抱着谨慎的态度。

图书馆的论文：《咯茂络合物的-成及其催化》。这种标准的后世分支研究。现在是肯定没法做的。但传说中的元素周期表。是个中学生都能背的烂熟的东西。验中亦是常用的。

最重要的是。化学是最容易验证及证明的学科。很容易就能拿出证据来。

如此想着。程晋州在纸上写了几段铝的性质。旋即又用墨汁将之涂去。喃喃自语道：“这可是必然改变世界的现。不能现在拿出来。”

整整一个晚上。程大博士都沉浸在“抄袭什么”的问题中。这或许是人类科研史上最简单的了。

京城宅子里伺候的人很少。晚上睡着了也没有人过来看上。程晋州半夜冻醒了一次只好自己盖上被子。吹熄油灯——世家别宅里的下人最是势力。哪家人势的势。看他们的态度就能知道。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射在被子上。让人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小考过后是要停课两天的。仆人们也不会前来叫人。直让程晋州睡到中午时分。

如果是在老宅的话。这时候早就有下人们扯着嗓子在门外喊：三哥儿早安。

定然是要喊道他能回答“早安”方才罢手的。

但在京城。程晋

自己从朦朦中睁开眼睛,看着一道道两缝隙中穿过的光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