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有恃无恐地鄙视了其一眼,“看看看!懦夫之典范也,就会在我这等良民面前,喊打喊杀,有能耐你倒是去开封府喊啊!跟个SB样的。草!”
那黑厮气得指着张斐的鼻子,叫嚣道:“你有能耐,你敢去开封府么?”
张斐不屑一笑,“开封府那就跟我家茅房一样,我想去就去。”
那黑厮哼道:“吹牛谁不会,俺还说俺和那鸟皇帝是结拜兄弟。”
“唉...没见过世面。”
张斐摇摇头,道:“去城里打听听我张三的名号,我敢说,你们跟开封府的衙役提一嘴张三,他们都得吓得尿裤子。”
“珥笔张三?”
那书生惊诧道。
张斐笑呵呵:“原来你听过我的大名,那感情好,赶紧跟着这黑厮讲讲我张三的故事,什么冤屈落在我手里,必须沉冤得雪,无一例外。听过珥笔与司农的故事么?”
高文茵登时面色一喜,转过身来,激动地问道:“阁下能为我兄弟洗脱冤屈吗?”
张斐道:“请把‘吗’字去掉,再念一遍。”
高文茵方才被撞的有些晕,还真的就照着念了一遍,“阁下能我为兄弟洗脱冤屈。”
“很好!”
张斐点点头,笑道:“一群可怜虫,就别这里装大尾巴狼了,快些将我松开,我带你们飞。”
黑厮赶紧抱住那书生的胳膊,小声道:“老七,莫信这鸟人,这人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喂喂喂!你这黒厮没读过书,就少用成语,我这是帅哥标配的下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看就是强奸犯。”
“哇呀呀呀!你胆敢骂俺强奸犯,俺......。”
“大牛!”
高文茵叱喝一声:“你先莫吵,这位张三哥才华横溢,说不定真有办法为你们洗脱冤屈。”
“俺...俺撒尿去。”
说罢,那黒厮便是气冲冲走了出去。
那书生朝着车夫点了下头,车夫来到张斐身后,拔出刀来,就是一刀劈下。
可没把张斐的尿给吓出来,只觉四肢一松,他先是活动了下手臂,然后转过身去,礼貌地看向那车夫,“阁下真是好刀法,下回别用了。”
高文茵道:“张三哥真能为我家兄弟洗脱冤屈?”
张斐却是走向李四,刚一跨步,忽觉裆下有些黏黏的,登时止住脚步,一张阳刚俊美的脸庞,渐渐红了个通透,不是吧,这就算是交差呢,哇靠,这真是太特么丢人了。
“张三哥?”
高文茵见张斐双膝向内微屈,撅着臀,面红如血,不免感到好奇。
张斐偏过头去,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高文茵,都怪你这女人,我这都已经上膛了,你却给我整了这么一出,你看,走火了吧!
强忍着尴尬蹲下身来,帮早就醒了,但又被吓傻的李四解开绳索,然后才向高文茵抱怨道:“能不能换个问题?”
高文茵登时双颊生晕,做不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