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月妹妹,来,把手抬起来。”冬迎眼眸邪恶的笑道。这个时候她的手腕一动,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几个纤细如毫毛般的针,是极其袖珍的针。
君飞月一看到她手中的针,便知道这个恶毒的女人想要怎么玩她。玩游戏?是吗?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玩谁?
心中不免冷笑阵阵。想来这女人可谓用心良苦了。
记忆中也是这个女人,用她手中的针一针一针的扎在那个傻女身上,而且扎得地方又是极其隐蔽的。腋窝处,大腿内侧。这种隐秘的地方,折磨人于无形,即使这个傻子说痛,也不会有人会去看这些私密地带。
那两个丫头就算知道有什么不对,也无法查出,轻易的一次又一次的躲过了。那针极细小,肉眼还真是难以看出。
而且眼前的女人可恶在竟然用麻针将那傻女扎昏迷了。再在这个傻女身上残忍而疯狂的制造伤口。这个该死的女人,姐今天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嗯,姐姐。”君飞月水眸滴溜溜的翻转,十分乖巧可爱,最主要的相对的配合着冬迎。
看着眼前丑陋的女人,心底耻笑道:就是因为自己现在是傻子,可以看尽人间百态,众人都会将最原始的自己暴露在傻子的眼前,素不知其实她们才是小丑。
这时候冬迎的一根针用力使劲朝君飞月的腋窝处刺去,飞月借力往后一缩,将针一偏,然而兴奋中的人儿压根没有发现这个细微的变化,君飞月如同小傻瓜的记忆中一般,假装昏迷过去。
冬迎看到君飞月昏了过去,冷笑着,面上更加的扭曲。“傻子,你真是命大,竟然延香毒都毒不死你。真是见鬼的,命大啊。我已经将绿影打昏了。也料定了就算王爷赶回来,你还是会死。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给你服下解药。你为什么不早点死去。”
粉嫩的樱唇微微抿了抿,果然是这个女人。
俯下身的冬迎看到躺着的女人樱唇动了动,以为她还没有被扎昏迷了,心神陡然一凛。然而再细看地上的红颜一动不动着,瞬即面带鄙夷,眼带嫉妒的揪紧着这个女人,既然不能让她死,那么今天就好好的折磨她,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