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子学心中有些不悦,瑜子谦从未用这样的口气给他说过话,现在却还敢在他面前发火。
不由站了起来有些气愤的看着瑜子谦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瑜子谦有些忌惮的看着瑜子学:“我们待你们也不薄你们就算是要走也不用造谣吧,我们什么时候欠过大家的工钱,当初大家地同意的一个季度结账一起,我们到了一个季度一天都没有拖过给了大家工钱,我们现在需要用人你们就开始造谣说我们坑大家,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坑了大家。”
一开始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有些害怕,但是越说下去心中越是愤怒,一想到他们平时对大家的态度,再想想传出去的那些话,诋毁的那些话心中就觉得怒意十足。
瑜子学笑了起来:“你还说你待我们不薄,我可是听说隔壁工地还给工人发烟。”
瑜子谦也知道这件事情,深吸一口气认真看着瑜子学道:“你说他们发烟我承认有这件事情,但你怎么不说他们中午给工人吃的是什么,一支烟值多钱你要我也可以给你发,一斤肉多少钱大家心中也有数,每天中午我们变着花样给你们做饭,就是为了大家能够吃饱,还有隔壁工地的小工才十一块钱一天你怎么不说,你要是真的嫌弃我们这里不好你去隔壁工地就好了。”
就在两个月前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又有一个工地,也是拆除旧房子重新修建新楼房,对面的工地就像是专程对着他们干一样,主要是为了挖走工人。
瑜子谦说的话瑜富贵很赞同,说实在的,生产队的也就只有瑜子学一个人再闹,跟着瑜子学闹的那几个多少跟瑜子学之间都有一点点亲戚关系,大多都是因为是赵春香的娘家人。
生产队的人大多都是明白人,这一点是瑜子谦和袁青河唯一欣慰的事情,要是生产队的人都跟着一起吵闹的话两人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瑜子学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想着要另谋高就的事情,因为对方工地给他吹嘘要,只要带走一个工人就给他十块钱,面前就有五个人,要是都走了他也能够拿五十块钱,一想到五十块钱他就心动了。
“把工钱结了我就走还别说我不敢走,去了隔壁工地说不定待遇还要好一些。”
瑜富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不管得罪不得罪人站出来就说到:“瑜子学做人还是需要良性的,你自己摸着你自己的良性说,难道袁叔对我们不好?我县城中其余工地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们,你现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自己不知道这些也就算了,现在还带着人想要把人推进火坑中。”
这话一出站在瑜子学身边的几个人也有些动摇,他们也知道要是去了别的工地上不一定能够拿到合约上面的那多出来的一块钱,总之心中还是担心毕竟这个是没有保障的事情。
之前瑜子学跟被人接洽的时候看见了一张合约,合约上就说要是瑜子学能够带人过去就多给瑜子学的钱,而他给大家说的也是这个,而且还说只要过去工作以后可以不回来。